说话间伴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这声音听上去像是有些痛苦,还有些怪怪的。

宋时薇心下狐疑,悄悄地抬头从窗子的缝隙往里面看了看,只见地上凌乱地散落着男人的衣服。

床榻上,一个男人正将沈临川压在身下,他握着沈临川的双手一副驾驭驰骋的姿势。

男人凑到沈临川的耳边问他:“你碰她了吗?”

沈临川不知是害怕还是痛苦,声音有些颤抖:“没有。”

“她就没有怀疑?”

男人放缓了动作,一边享受一边问道。

沈临川屈辱地趴在床上,脸上只见痛苦不见任何愉悦:“我……我让大哥代我圆的房。”

他没将新婚夜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做得很好。”

男人大笑着,动作却是越发的凶猛,他道:“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只有我才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宋时薇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两个大男人乱动成一团,惊得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忽而一双粗粝的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带着她出了这院子。

宋时薇回过神来,想到自己看到的画面,她扶着一棵柳树捂着胸口突然干呕了起来。

这简直太恶心了。

她以为沈临川是身有隐疾不能人道,原来他竟然有如此癖好!

想到前世她就是同这样的人同床共枕,她就止不住地想吐。

萧景珩看着她这般,有些紧张的问道:“你该不会是有喜了吧?”

宋时薇愣了一下,随即又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他这一句话倒是将她心里那种恶心的感觉全都压了下去。

她没好气的瞪了萧景珩一眼:“你才有喜了呢,我这就是看了脏东西觉得恶心而已。”

她成亲这才五天而已,哪里来的喜。

更何况前世她同他那一夜也没怀上,这男人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

萧景珩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他也是从军的时候听人提及这成了婚的女子一旦有了身孕会恶心呕吐。

这才担心宋时薇是不是有了身子。

他轻咳了一声道:“是挺脏的,怎么样这出戏还合不合你的心意?”

宋时薇简直太震惊了,这无疑是让沈临川身败名裂的杀器,她问:“那个男人是谁?”

萧景珩笑道:“礼部尚之子,赵怀瑾。”

听到是礼部尚之子,宋时薇心神一凛。

礼部向来负责主持春闱事宜,沈临川同礼部尚之子相交,难不成……

萧景珩知道她已经猜了出来,他道:“你说沈临川和赵怀瑾是两情相悦呢,还是为了前程出卖自己,委身与赵怀瑾?”

宋时薇听着他的用词总觉得怪怪的。

这若是一男一女用两情相悦和委身就没毛病,可用在两个大男人身上。

她有些恶寒地摇了摇头道:“你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又想吐了。”

萧景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就走:“还是去看看大夫的好,万一真有喜了呢?”

宋时薇一脸无语的表情,就听萧景珩问她:“去回春堂怎么样?”

听到回春堂,宋时薇心中咯噔一下。

这个男人莫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