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现在真没有?前几天东家刚取走几个月的收入。现在客栈里只有几串铜钱。”

客栈掌柜嘴唇抽动几下,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滑落。

四处翻找的几个同伙,只在客栈柜台找到几串铜钱,交给王横。

王横掂量一下,放入口袋中。

接着,王横照着客栈掌柜,狠抽了一巴掌,“这点钱,太少了。快说,哪儿还有钱?”

看到客栈掌柜捂着脸,不说话。

王横连续又抽了他几个巴掌。

客栈掌柜被打得唉声连连,随即跪地求饶。

王横不肯罢休,对着客栈掌柜狠踹了一脚。客栈掌柜侧翻在地,再次匍匐求饶。

看到没有问出更多钱财。

王横气急败坏,腮帮子鼓起。他转身向小二走去。

这时候,客栈掌柜趁着王横和周庆松懈,转身就跑。

客栈掌柜刚跑到后门。

王横回转身体,跑了两三步,追上客栈掌柜,手起刀落,砍在客栈掌柜的身上。

客栈掌柜双手扶着后门的木把手,嚎叫一声,扑倒在地,一命呜呼。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负责望风的羊三急忙跑进客栈,“老大,有打更的。”

“老大,快撤。集市外面,老地方会合,在下垫后。”南宫无计急忙催促。

“无计兄弟小心。”

王横一挥手,带着一伙众人离开了卢寨客栈。

南宫无计再次翻找一遍,没有找到其他钱财,只得急匆匆地离开。

“白露时节,落叶知秋。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个打更的老更夫转过路口,向着卢寨客栈方向走来。

他缓慢地迈着悠闲的步子,左手提着一面铜锣,右手拿着木槌,时不时地敲击一下。

过了一会儿。

老更夫敲着梆子,唱着调子,路过卢寨客栈门前。

扭头一看,看到卢寨客栈门大开着,里面亮着灯笼。

老更夫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

刚走几步,觉得不大对劲。

老更夫停下脚步,心想:“平时客栈都在子时之前关门,夜间即便有客人,客人已经进屋,客栈的门也不会大开着。”

想到此处,老更夫转身走了回去。

到了客栈门口,老更夫小心翼翼地走进客栈。

“哎呀!”

“当啷,啪。”

看到小二面无表情地瘫坐在地,目光呆滞,瑟瑟发抖。老更夫惊叫一声,铜锣和木槌掉落在地。

老更夫大口喘着气,以为遇到鬼了呢。

平复下心情后,老更夫面向小二,试着喊了一声,“小二啊,你还好吧?”

突然闻到一股子尿骚味,见小二已经尿了裤子。

老更夫环顾四周,看到后门处,匍匐着一个人。老更夫缓缓挪步,走了过去。

“哎呀,妈呀!”

看到那人背后的血迹,老更夫倒抽一口凉气,连退数步。

只是愣神了几个霎那的工夫,老更夫随即跑出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