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看到自己的攻击,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使面前的龟伞变大,突然失去耐性,兽性大发,准备以鱼死网破的样子撞向了龟伞。

四阿哥的声音变得激昂起来,就在这时,龟伞突然离我而去,瞬间腾空而起,它像一把锋利的利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直接向毒蛇斩去,那毒蛇痛苦的扭曲着身体,企图躲避龟散的攻击,但最终还是被龟伞从中间切断,两段蛇身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看到落地后身体斑斓的毒蛇,久久的用眼睛瞪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恨,现在想想都让人心有余悸。

说到这里,四阿哥停顿了一下,好像在平复内心的情绪。

然后他继续说道从那以后,爷爷的伤有大半年才愈合,每天穿梭在潮湿的灌木丛中,伤口好了,又复发一遍遍的折磨着爷爷,但是爷爷从来在我面前没有喊过一声疼,甚至一声小小的抱怨都没有,他总是默默的承受着一切痛苦和困难,只为了让我能够安全的活下去。

四阿哥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 爷爷每天晚上都是趁我睡着了,给自己处理伤口,疼得满头大汗,恐怕惊到我, 他把草放在嘴里咬,阻挡疼痛发出的声音,牙齿咬碎草的绿汁直接流到自己的身上,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道绿色的痕迹。我每次我偷偷看到这一幕,都心疼地直哭,但又不敢让爷爷发现我的泪水。

四阿哥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变得坚定起来: 也就是从那次开始,我才知道我要坚强的活着,我一定要让自己快速成长起来,不拖累爷爷,也要保护爷爷不再受伤。我也知道了男人的眼泪也不要轻易流,因为那是软弱的表现。

后来爷爷在那个森林里把野猪肉和蛇肉,晾成了干,他教我用草药对生肉进行特殊处理,掩盖它们的气味,以防备其他野兽嗅到而引来危险。

爷爷说:“生物界那些动物有着超敏锐的嗅觉,如果让同类闻到咱们身上带着他们同伴死亡的气息,估计也会命不长已。”

从那以后,我更加珍惜与爷爷在一起的每一天,也更加努力的学习生存技能,只为了能够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世界活下去

听到四阿哥的讲述,谷夜辰心中不禁泛起涟漪,暗自思量:人在生活的五彩斑斓里,都掺杂着酸甜苦辣,如同那繁复的宫廷画卷,背后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与艰辛。他望向四阿哥,眼神中多了几分敬佩与理解。

四阿哥和谷夜辰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城门外,藏身于茂密的草丛中,远远的眺望着那座巍峨的城门。

快要落下的夕阳余晖洒在城墙上,给这座古老的城市披上一层金色的外衣,却也掩不住城门外的森严与紧张。

“四阿哥,你快看,城门那里守卫森严,每个过往的人以及车辆都会严格检查。”

谷夜辰低声说道,他的面部表情由轻松转为凝重,眉头紧锁,显然对眼前的形势感到担忧,看来四阿哥很难顺利地进城了,比我想象的难多了,看来追杀的人,已经知道四阿哥要回京城了。

只见四阿哥的手轻轻地拽了拽谷夜辰的衣袖,而且使了眼色,示意他往回走。

谷夜辰看明白了四阿哥的会意,点点头,又望了一眼城门口,心中暗自祈祷,小心翼翼地跟四阿哥的方向走去。

离城门有200多米远了,四阿哥蹲下身子,说:“我记得爷爷跟我说过,在城墙底下,有一个枯井,那个枯井就是爷爷带我出宫的通道,爷爷跟我说的日子不久,我能有记忆,咱们可以试试。”

虽然我生活在宫外,但是我对宫里的犄角旮旯,大小胡同,脉络掌握的一清二楚。

爷爷说我想要回宫,第一个就要熟悉宫里的路线,以免遇到紧急情况,给自己留条后路。

谷夜辰望着夸夸其谈的四阿哥,心里感想到:这么小的年龄,经历了什么样的洗涤,好像战场上身经百炼的士兵,随时做好奔赴战场,英勇杀敌的气势。

难道生活在皇宫里的人,光华鲜丽的外表下隐藏着多少不知人为的凶险与挑战?”

两个人穿过荒草丛生的地带, 终于来到了东北角的城墙下,城门在西南方,看似距离很近,其实一个偌大的皇宫足足有方圆几十里。

东北角这个位置距离城门很远,城门外树木成林,荒草丛生,没有人把守,给人一阵阵阴森而又神秘的感觉,从这方向看向皇宫里,皇宫向一座孤城,静静的屹立在夕阳的余晖中。

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了那个枯井,枯井周围长满了杂草,井口被一块沉重的井盖子盖着,显得格外隐秘。

四阿哥走到枯井跟前,双瞳瞬间收紧,仿佛在回忆着什么短暂的沉默后,他的同瞳仁开始闪烁,仿佛有双重光芒在交替。

他站在那许久,才缓缓张开口:“咱们就从这里下去,也就皇宫的地下,进到城里。”

四阿哥说完后,用手就去薅那个枯井的井盖子,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呵斥声:“什么人,在那里,赶紧出来,要不我们就动手了。”

四阿哥机灵地身体一转,“你躲一躲,我来应付他们。”

这时才看到他那鬼灵精怪的样子,可爱至极!

只见四阿哥赶紧用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蹲在地上,用力的哎吆着,:“这大热的天,整得人都大肠干燥了。”他的表情夸张而滑稽。

两个侍卫闻声也来到了四阿哥面前,看到四阿哥使出吃奶劲的样子蹲在地上,看到他的表情,一身脏兮兮的样子,脸憋的通红,赶紧用手捂起鼻嘴,很嫌弃地望着四阿哥,:“哪里跑来的小孩,赶紧滚远点。”

四阿哥故意拧起眉头,张开嘴巴,:“哎吆,官爷,你说我这是跟父母要进城,昨天晚上在家贪嘴,怕家里没人,饭菜扔了可惜,吃多了汤羹烂饭,这不刚到城门口,不听话的肚子就开始不受控制。”说完后,脸上露出滑稽的傻笑。

“看守城门的官爷告诉我跑远点,给我指了现在的方向,往东北跑,你看看,我这刚跑到这,就内急了,憋不住了,你看我这底裤上都泛黄了,不信,我脱给你看看,顺手就要脱掉一条裤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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