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栩沉默了一阵。

“靳宴,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绝情。”

靳宴没辩驳,他对她,本就不应该还有情。

“你现在在哪儿?”她忽然问。

靳宴抬眸。

“你想做什么?”

“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去见你,给你看一些东西。”

“……”

苏栩继续道:“如果看完了,你还能心安理得地这么对我,靳宴,那我就真的佩服你了,得高赞靳总一句,果然够狠。”

靳宴沉默。

十点,e办公那一层也都静了下来。

苏栩进门时,外面只有两个秘。

她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打扮并不精心,但纯天然的美丽,在夜晚中也令人难以忽视。

秘为她开了门,本想把门关上。

靳宴沉声道:“不用关了。”

“好的。”

秘退了出去。

对于他的分寸和距离,苏栩报以自嘲一笑,内心不可谓不痛。

她有些后悔,当初不该为了一时之好,选了其他人。

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幸而,她还有一条退路。

靳宴没看她,而是看了钟。

“你只有五分钟。”

苏栩扯了下唇角,在沙发里坐下。

她刚喝完酒,又从杂事中艰难脱身,眼下不乏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鲜花开放到极致,隐隐要枯萎的脆弱,和白天那种高贵的生命里判若俩人,似乎有什么痛苦,一到夜晚便无法隐藏。

“我当初忽然背叛你,你从没觉得哪里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