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

她红着脸应了声。

房里静悄悄的。

趁着不忙,靳宴有兴致给他的小家伙好好上上课。

“把敬称改了。”

时宁诧异,仰头看他。

男人视线落在她脸上,玩味道:“真把我当学校里那帮白胡子老教授了?”

时宁听着想笑。

她眨着眼睛,眸色纯净地看着他,“那,不可以叫教授了,是吗?”

靳宴沉默两秒。

他把人压进了沙发里,吻着女人小巧可爱的耳垂,口吻暧-昧,“教授可以叫。”

男人温热的呼吸洒在颈间,时宁还是放不开,她抬起手,遮盖住了眼睛。

裙子下摆被轻轻推高,男人掌心的温度,肆意烫着她的肌肤。

靳宴动作很温柔,点到即止。

“我听陈朝说,你今天没去医院?”

见他停下动作,时宁轻轻点头,“我觉得好多了,不用去医院。”

肩上的伤没多大变化,靳宴手掌贴上了她的小腹,他记得,她这里有伤。

时宁动了下腿,说:“这里没昨天疼了。”

“去医院开对症的药,更容易好。”靳宴说。

时宁摇头,“不用了,只是瘀伤,涂了药膏,早晚会好的。”

靳宴:“……”

她实在是不上道。

唇上被轻轻咬了下,时宁茫然,很是无辜。

男人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她,捏着她脸颊上的软肉,唇瓣掀动:“早晚会好?”

“嗯……”

“你是忘了,我在等你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