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点头。

“明天我正好过去玩儿车,你考完试,在南门等我,我去拿项链。”

时宁高兴,“我把项链还你,你就别来上班了。”

梁赫野靠近,低声道:“你把项链给我,咱们就正经交换过定情信物了,得好一万年。”

时宁:“……”

梁赫野懒散地笑。

他不仅迟到,还早退。

同事们都看出来了。

“时宁,这梁大款看上你了吧?”

时宁听着这别称,哭笑不得。

晚上下了班,她这回没在外面逗留,因为靳宴真有应酬。

等到十一点,靳宴进门,她把项链放进包里,就准备钻进被窝,再故技重施。

然而这回不管用了,靳宴丢了毛巾,把她逼在了梳妆台前。

他手臂一捞,将抱上了梳妆台。

时宁眼珠转转,垂了下头。

靳宴双手压在她两侧,身子压低,逼着她看他。

“躲我?”

“没有……”

“那现在是想去哪儿?”

时宁咬咬唇,“睡觉。”

“怎么睡?”

时宁:“……”

她憋着一肚子骨气,本想坚持到底,对上他漆黑的眼睛,就先发了怯。

靳宴不冷着脸,都能给人压力,别说他故意沉着脸了。

并不光明地把人吓住,他把人捞进怀里,低头就要吻住她的唇。

时宁却铆足胆子缩了下,将一张东西横亘在了二人之间。

靳宴看了眼那东西。

身份证。

时宁说:“我明天要考试。”

这理由太站不住脚。

靳宴眸色幽深地看着她。

接着,她抬起头,声音平静,“而且,我今天不想跟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