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师傅围着她,上下检查妆容和婚纱的细节。

时宁深吸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吐气,旁边有人先一步吐了气。

她转脸一看,是樊桃。

樊桃拍拍胸脯,“妈呀,好紧张。”

时宁:“……”

她扶了扶额,瞬间紧张都缓解了不少。

靳宴那边,整个休息室都很安静。

新郎无趣,伴郎更无趣。

应承禹都带不动他们,试图调节一下气氛,还被嫌弃太吵。

没法子,他也只好挪到窗边,看楼下草坪上的来来往往。

事实上,靳宴不说话,是太过紧张。

他怕被人发现,面子上过不去,就用了老招数——装高冷。

傅修瞥了他好几次,他怀疑自己被看穿了,干脆就直起身,打算起来走两步。

一眼神,发现应承禹看外面看得失神。

他往楼下看了眼,随即挑了眉,轻呵了一声。

应承禹正看到傅荔挽着墨砚舟出现在草坪上,听到靳宴意味深长的笑,他脸上有点挂不住,正好,瞥到旁边窜过去的樊桃,他故作随意地对傅修道:“樊桃那小丫头现在在你们律所吧,乍一看,变化还挺大的。”

傅修睁了眼,不冷不热道:“看上了?”

应承禹挑眉,“干嘛,吃醋?”

傅修无语。

他正要回怼,应承禹接着就角度刁钻地恶心他:“别啊,我以后不看别人了,就看你,还不成吗?”

众人一下子没绷住,都笑了出来。

靳宴露出嫌弃神色。

傅修一脸麻木。

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