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总结环节。

“孩子身高低于平均线是肯定的,从年纪来看,打生长针也已经晚了,只能是打了试试。”

说到诊断,老医生开始靠谱。

时宁也不笑了。

她看了眼小尾巴,这才想起平时没注意到,小尾巴特别瘦弱,大圆框眼镜往鼻梁上一架,半张脸都被遮住了。

樊桃听完,脸上明显有愧疚。

“都是我粗心,没注意到。”

傅修面色严肃,但从容许多,问:“除了打针,还有别的方案措施吗?预计效果能达到多少?要治疗几年?”

听他说完,樊桃才想起这些重点,巴巴儿地盯着医生。

医生说了个大概。

“费用呢?”樊桃问。

“一年得15到20万。”医生说。

樊桃震惊,“这么贵?”

她打听过的,没这么贵啊。

时宁一听,立刻想说,这医院是长丰的,不用担心。

结果,那老医生来了句:“贵?你嫌贵别来这里啊。”

时宁等人脸色沉了下。

樊桃噎住。

老医生接着就悄悄告诉樊桃:“这家医院很黑的,你去公立医院,几万块就行了!”

导医:“……”想死。

樊桃沉默。

她看了看傅修,又转头看了看时宁和靳宴。

他说的是你们吗?

一旁的黑心夫妻同时坐直了点,看了眼自家黑心的合伙人。

傅修:“……”

幸而,老医生开了药,没再啰嗦。

有人负责拿药,时宁等人机灵地起身,想赶紧溜。

刚到门口,就听导医跟老医生说“爸爸”、“妈妈”的话题,让他下次不要乱开客户玩笑。

老医生说:“逗一逗小情侣而已,这么当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