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孙铁头不爽地咬牙,“她若是敢打你,我就去把她……”

他在大秀的

耳边说出几个字,吓得大秀脸色都白了。

等到大秀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孙铁头抱上了炕……

当孙铁头在家里做着不为人知的事时,孙红杏出门来,便听到了隔壁屋里的动静。

孙红杏觉得奇怪,孙铁头不是单身吗?怎么会……

所谓好奇害死猫,她猫着腰在人家的窗口处一看,某种儿童不宜的画面就撞入了眼中。

孙红杏吓呆了,原来男人和女人是这样的吗?

对了,女人……

她定睛一看,又一度把自己吓了一跳,她家嫂子又跟孙铁头搞上了。

她唏嘘地拍了拍胸脯,赶紧离开。

但这事要不要告诉母亲,她一时也决定不下来。

母亲是个啥德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是以,要想大秀继续活着,她大概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其实,村子里每天都有许多鸡毛蒜皮的事发生,她干嘛要事事都放在心上呢?

……

苏家这边,苏晓彤吃了饭,又给拓跋峰调配药物输液。

彼时,家里人都已经知道了赵裴川的弟弟把这房子买了,并要求他们在十天之内搬出去的事。

大家心情都不好,也因此,所有人都静默不言。

换药和拔针的方

法,苏晓彤已经教过苏晓苹,给拓跋峰扎上针,她便启程去城里。

赵裴川没有注意到她的离开,等到在家里四处都看不见人时,他才想起来问苏晓苹。

“晓苹,你姐姐呢?”

“去城里了。”苏晓苹没有保密。

“去城里了?”赵裴川一怔,“她一个人吗?”

苏晓苹点头,“是啊!”

本来,年轻的女孩子独自一人去城里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可是,她家姐姐时不时的就会去城里一趟,久而久之,她们也就习惯了。

赵裴川道:“她去城里做什么?”

“姐姐没说。”

“她不说,你就不问吗?”

看赵裴川发火,苏晓苹有些傻眼,“姐姐去哪里做什么,我们从来都没有过问,所以这次也忘记问了。”

“真是的,那她去多久了?”

“就,就一刻钟吧!”

赵裴川恨铁不成钢地一甩手,赶紧出门去追。

他的人倒是潜伏在暗中,可惜此前没有接到过命令,临时也没来得及给他准备马车之类。

以他的脚程和身体素质,且别说苏晓彤还提前了一刻钟,就是同行,他也跟赶不上。

果不其然,他这才行至半路,苏晓彤就已经到城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