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栩看着白谨的小模样,终究还是生不起气了,抬手撒气般的捏了捏白谨的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不用这样的。”

白谨傻笑了一下,用脸在锦栩的手上蹭了两下:“可是臣愿意这样,而且臣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陛下。”

锦栩心疼的抱住白谨,摸了摸白谨的头:“想不到我家的凤君还是个小傻子。”

白谨将头靠在锦栩的肩膀上,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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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城。

韩刻看着床上的雲释冷笑了一声:“不错,看来还是有点脑子的,知道要在死之前来找我。”

雲释瞪了韩刻一眼,却没有说话,将头转过去不看韩刻。

韩刻的脸瞬间就黑了,强硬的把他的脸掰过来看着自己,将雲释脑袋上的银针取下来,把银针放好之后,冷冷的说道:“我说了不要乱动。”

雲释轻哼了一声,还是没有说话。

韩版被他的这副样子气笑了:“怎么,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这样吗?”

也不知道雲释到底是什么毛病,每次生气就不说话,真是令人烦躁啊。

雲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韩刻,抬手指了指脖子上的银针。

是他

不想说话吗?明明是韩刻这个狗东西不让他说话!

韩刻看到那根银针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在院子里面把雲释捡回来的时候雲释一直大喊大叫闹腾的不行,他实在是受不了然后在雲释的脖子上扎了针。

韩刻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的将雲释脖子上的银针取下来:“你早点告诉我不就行了嘛。”

雲释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阴阳怪气的说道:“所以您老人家的记性差还怪我了是吗?”

韩刻把雲释的头抬起来,有些粗鲁的将一杯水灌进雲释的嘴里:“我看你还是安静一点好,一说话就不招人待见。”

雲释咳嗽了两声,生气的瞪着韩刻:“你干什么!”

“给你治伤啊,”韩刻有些挑衅的看着雲释,“这水里面我放了一些东西,对你的伤有好处,你如果不想让我帮你治伤的话可以走。”

雲释看着韩刻的嘴脸,咬了咬牙就要从床上爬起来。

韩刻瞬间就拧紧了眉头,一把将雲释按下去,冷冷的看着雲释说道:“你就不能不在这个时候闹脾气吗?”

雲释冷笑:“可以啊,那你等我伤好之后和我一起回去。”

刻没有一丝犹豫的拒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