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犹豫,灰礼帽队伍跟一群大黑耗子似的逃离战场。

校官抬手制止深池士兵追击,皱眉陷入苦思:

“灰礼帽的话只能相信一半,但也不是我可以拿主意的事情,必须尽快将这些情报传递给领袖。”

他迅速敲定计划,转身带领深池士兵撤离这栋建筑。

临走时校官甚至直接丢下大量源石炸弹,将这栋建筑摧毁,以此掩盖深池在这里留下痕迹的可能。

远处,逃到安全位置的灰礼帽队伍遥遥注视建筑被冲天的烟尘一点点吞噬。

“你这个家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一名灰礼帽忍不住对诗人询问道:“齐言是给你施加了什么诅咒吗?为何你这一路净遇到离谱的组织?”

诗人没好气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就算是诅咒,你觉得我能弄明白?”

其余灰礼帽没有发言,动作整齐抬手扶了扶自己的帽子。

诗人也下意识抬手,却抓了一空。

这时他才想到自己心爱的帽子已经被校官斩去帽檐,顿时心痛到快要无法呼吸。

一名灰礼帽斜了眼诗人,无视他的悲痛,突然出声:

“你刚刚对校官说的话,是否有些出格了?”

“什么话?”诗人反问。

“别跟我装傻!”那名灰礼帽厉喝道,“你难道真的准备投靠齐言?”

“……我只是骗骗深池的校官,我要是真有这种想法,怎么可能打开队内通讯说那种话!”

诗人为自己辩解道:“而且接触齐言,这不是我原本的任务吗?”

“不必跟我们解释。”那名灰礼帽丝毫不留情面,“我会将你的言论原封不动上报,在没有明确处置命令前,你将被我们列为重点怀疑对象。”

诗人听到这话气得肝都在一抽一抽的作痛。

无视诗人的反应,那名灰礼帽再次出声:

“另外,我们已经发现飞空艇停驻位置,正好你与齐言成功搭上关系,那就借着这个身份和齐言的旨意,去调查飞空艇吧。”

诗人火气当时就涌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