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蔚把两杯茶放在桌面上,稍稍顿了一下,才缓缓启唇,“莫先生,何先生,你们工作吧,我先出……”

时蔚话还没说完,感觉腰间倏然一凉,一个转身,准确无误的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不知何时,莫闵行坐在了长桌上,而她现在暧昧的和男人坐在一起。

而且还是大!腿!上!

“嘶”一旁的何南惊呼一声,然后装作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

“主子,有点刺激了……”

莫闵行挑挑眉,伸手压在女人的小腰上,“丫头,茶很好闻。”

这个称呼叫的很暧昧,让时蔚轻颤了一下。

丫头……

这个称呼……只有君庭夜这么叫过。

恍惚间,时蔚差点把他当成了君庭夜,但是一回眸,和那张中西方结合的脸撞上。

分明就是两个人。

“放我下去。”时蔚低头看着男人黑色的西装裤,身侧的小手倏然收紧。

她感觉自己都快讨厌自己了。

“时蔚,乖一点……”男人捻着女人的一缕头发,放在自己的鼻尖。

时蔚稍微动了一下,男人禁锢在她腰间的大手便收紧几分。

“主子,我先出去,有事电话滴我。”看情况有点不妙,何南赶

紧溜了,顺便还把房的门关上。

时蔚深吸一口气,她很讨厌这种密不透风的接触。

时蔚手肘用力,直接戳到男人的胸膛上,趁莫闵行不备,时蔚赶紧从他身上起来,站在了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莫先生,我只是答应做你的奴隶,但是并不是以身相许。”

莫闵行眸子微眯,晦暗不明的眸底闪着暗色的光芒。

他矜贵的带了带手上的腕表,慢条斯理的开口,“我还以为时蔚小姐是个聪明人的。”

时蔚凤眸渐渐变冷,“那可能让莫先生失望了。”

时蔚转身,拉开房门就要离开。

“时小姐想明白了,今天出了这个房门,安家的一切莫某撒手不管。”

时蔚还是决绝的压下了把手。

她不干了!

这个男人就是个,早晚会被他逼疯了。

她堂堂彼岸花何曾被人这样玩弄于鼓掌?

时蔚毅然决然的从豪华套间离开。

房里只剩下一个接近狂暴的男人。

莫闵行起身,把桌子踢的一片狼藉。

男人眸眼猩红,他走到大厅,发现人真的走了。

“时蔚!”莫闵行抿唇,拳头狠狠攥成了一团。

……

从房间出来,时蔚狠狠的松了

一口气。

她给西娅打了一个电话,简单扼要的说了四个字:出来,喝酒!

然后关机,把手机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省的接到了一些不想听的电话。

只不过,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她没有看清楚,随便就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根本没有看清楚,那个电话的接听人根本不是西娅。

时蔚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