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珍珍斜着眼看他,坏笑道:“这话说的多言不由衷啊,看见我烦死了吧。”

宁阮嗔道:“胡说什么呢,孟嘉泽,我跟珍珍刚从拍卖会出来,就一起过来了。”

孟嘉泽呵呵笑道:“梁珍珍果然是活泼多了,真爱开玩笑。人多热闹,我巴不得呢。去拍卖会,有什么收获吗?”

梁珍珍拍了拍自己的包,哈哈笑道:“我是满意而归,阮阮看好一副画,被人截胡了。不过我们女神也不是好欺负的,直接让人家当了冤大头,多花了一倍的钱。”

宁阮无奈的瞪她,嗔道:“价高者得,有什么欺负不欺负的,就知道调侃我。”

孟嘉泽眼珠一转,笑道:“对啊,阮阮可是个才女呢,以前画画就好,我们羡慕的不行。不过什么画这么好,让阮阮这么喜欢。”

梁珍珍撇嘴:“叫什么,什么来着?哦对,是叫什么破月的画家,我是没看出来哪好,乱七八糟的,压根都没看出来画的什么。还不如画个人物,动物什么的呢。”

孟嘉泽被她逗笑了,这梁珍珍变化还真是挺大的:“我对画也挺感兴趣的,经常去看画展,不过倒是没听说过有叫破月的画家。”

其实他是因为看到自己女神多才多艺,画画好,才回家嚷着要学画画。奈何没天

分,学了一个假期苹果都画不好。

后来就放弃了,但是为了贴近女神,跟女神有话聊,他还是很关注这方面消息。

后来就成为习惯了,其实那些画他也看不懂,完全不觉得哪好。但每次去看画展的时候,都会想起被微风吹起长发的美丽姑娘,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每次站在人群中,他都能一眼就看到那个遗世而独立宛若白莲的姑娘。

宁阮无奈道:“是风破月。”

孟嘉泽立即接道:“是以一副名为‘听风的女孩’作品出名的风破月吗?那幅画我还看过,征服了外国人,给咱们国人争脸了呢。”

宁阮兴奋的连连点头:“对,就是这个风破月,孟嘉泽,没想到你也喜欢他的画,真是太巧了。”

梁珍珍狐疑的看着孟嘉泽,也太巧了吧。

宁阮难得碰到知己,高兴的侃侃而谈:“风破月在色彩的运用和调和上特别大胆,就像听风的女孩。还有趣味,她的画里压根没有女孩,但你隐约又会感觉到女孩。风破月的作品一向很有哲理性,打破了传统的东西,她每出一副作品,都会引起巨大的争议。我就是因为听风的女孩喜欢上风破月的画的,才会一直关注风破月。”

孟嘉泽脸上的笑容渐渐有些维持不住,抹了把不存在的汗,脑子里努力回想朋友曾经说的话。

干巴巴附和道:“是啊,风破月的画很独特,外国人更容易接受。”

宁阮一个劲点头:“对对对,所以难得碰到还有喜欢风破月的人。可惜风破月不在国内办画展,不然我一定去。”

孟嘉泽讪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办了呢。”

宁阮期待的点头:“希望吧,如果他办画展,我一定告诉你,咱们可以一起去看。”

lt;strnggt;“……好啊。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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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嘉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女神邀请他,他当然高兴。可如果去了,女神说什么他回答不出,那不就露馅了。

好吧,他似乎纠结早了。风破月还没办画展呢,不过她万一想不开要办呢,孟嘉泽决定回去就恶补。

梁珍珍似笑非笑的看着孟嘉泽,眼里带着洞悉一切的笑意。

孟嘉泽咳嗽一声:“点菜吧,我也不知道这什么好吃,就交给你们了。”

宁阮是真的挺高兴的,知己难求啊。之前遇到那个赵先生虽然也是爱画之人,但毕竟不认识,宁阮自然不能跟人聊。

知道孟嘉泽也喜欢风破月就有些激动了,闻言不好意思道:“对对,点菜吧,你们都该饿了。”

孟嘉泽本来满腔的热情,在看到梁珍珍的时候碎了一半,现在被打击的又碎了一半,亏得他心里调节能力好,不然饭都吃不下去了。

梁珍珍同情的看了眼孟嘉泽,好心的调节气氛:“孟嘉泽,你现在哪工作呢?大海龟,公司还不抢着要。”

有人转移话题,孟嘉泽感激的看向梁珍珍:“我跟师兄合开了家律师事务所。”

“呦呵,厉害啊,你回国才多久就办好了事务所。”宁阮惊讶道。

孟嘉泽笑着摇头:“没回过前就在准备了,我跟师兄研究生是一个导师,他已经回国好几年了,积累了些人脉。我就是运气好,跟在后面捡漏了。”

宁阮滋滋感慨道:“太谦虚了。”

梁珍珍点头:“真正有能力的人都谦虚。”

孟嘉泽被他们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你们才是真厉害,我听班长说你们俩一起办了间出版社,咱们班的同学都过的不错。”

宁阮感慨道:“可不是,大家都出息了,真好。”

梁珍珍豪爽道:“那还等什么,干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