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不敢相信,云妡柔身后的将士竟然会这么厉害,被打得措手不及,纷纷后退,但很快又重新组织起来,继续向云妡柔发起攻击。

云妡柔身姿矫健,灵活地躲避着敌人的攻击,同时不断挥舞着手中的软鞭,与敌人展开激烈的战斗。

“吾夫要做皇帝,谁人能够阻挡!!我的护着的人,谁也不能伤他分毫!今日,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谁也不能例外!!”

软鞭在她手中犹如一条灵动的蛇,时而缠绕住敌人的武器,时而抽打在他们的身体上。

每一次抽打都用尽全力,伴随着一道血痕,染红了洁白的雪地。

而她身后的将士更是无所畏惧,他们根本不怕这些人。

陈家长子的脸色变得阴沉,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女人疯了不成?他算什么东西?你竟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他们这群人,对叶霖的身份丝毫不知,到现在了,当真以为他们是直接污名篡位吗?!

可笑,真是可笑,简直是可笑至极!!

“没有把握的事,没有人会去做!!今日,不是你们联手包围我,而是我杀穿你们!!”

云妡柔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瞳孔中却闪过一丝的冷漠。

任他们是铜墙铁壁,她也能杀出一条血路,他的身后是她,她不会失败,也不能失败。

地上洒满了鲜红的血液,它们汇聚成一滩,仿佛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顺着这条血路,她缓缓地向前迈进,每一步都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她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前方,那里有一座高大的宫墙,而他就在宫墙的另一边等待着她。

她要穿越这片血腥的道路,沿着这条路一步一步的走进宫墙,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身边。

“怎么?你们现在是在怀疑先太子的身份?早知道你们会有这么一出,所以,这是傲州季小公子当年不幸离世时,仵作的亲笔所写。”

时逾白走到两位皇子身前,手中持着仵作的亲笔记录,在他们眼前晃了一圈,将这份记录交给了朝中刑部大人用于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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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看了,也该晓得他那时的伤,很不幸是救不回来的。”

这份记录只看纸质,也能很明确就是十年前的,上面的日期落款,还有这岁月留存的破碎感,绝非短期可以伪造的。

“即便如此,能够也不能证明,他就是皇帝血脉,就算可以证明,那他也是一个被废的太子!!!”

冯修齐眼中戾气一闪而过,眉宇间都是怀疑之色,似是想起什么一般道:“时逾白,你公然帮助叶霖,是忘了陛下当初下旨将他贬黜了嘛?!”

“对,就算他是叶霖,当年之事,他现在也是个废臣,容不得在这里嚣张!”

陈家的那人气得只吹胡须,这会自然也要跳出来蹦跶,再不蹦跶可就没机会了!!

“你这般助他,岂非助纣为虐?这便是姚大人的高徒?!背弃君主,不忠不义!!”

时逾白看笑话似的扫过他,温润的脸上也带了几分的怒色:“可笑,你说我便说我,莫要提及先生!!”

“更何况那又怎样?前人之事,我等如何决定?前辈者所为,何至于怪在小辈头上?”

叶霖当初若有决定的能力,岂会落得个被贬黜的下场?如此殃及,如何能让人信服?!

“背弃君主?呵……你们,你们指望着他们两个能登上帝王之位,问鼎天下?简直是愚蠢,他们既无君主之德,又无君主之仁。”

这两个皇子一个比一个手段阴毒,下毒的下毒,好色的好色,若有个这样的君主,如何能看见百姓之苦?

“凭他们的所作所为,这天下危兮!!辅佐良主,才是上策,逾白所为,无愧天下,无愧百姓。”

时逾白言语之间明明是淡淡的,他的声音却不容众人忽视,一字一句环绕在众人心头。

“吾主先安宣博之乱,后救傲州守将于生死之间,为四城提供粮草,联合四城守将,以平边枢之侵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