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定。”

她挂了电话,脸上还带着散不去的笑容,沈怀民一直在给予她们母女两帮助,这么多年了,她希望母亲可以跟他修成正果,早日从阴影中摆脱出来。

将母亲交到他手中,她也能放心,这两年他在北方做生意,半年才能回来一次,他们聚少离多,也能明显从母亲眼中看到思念,但真正的想法,她从来都不肯说出来。

贺子谦围着浴巾出来,看到他的女人在床上抱着手机发呆,一靠近,立马跟一只警觉的山羊似的,防备起来,那眼神仿佛自己是什么流氓。

“你……”她咽了下口水,很可耻的眼睛都直了。

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在这个房间里看到他遛鸟的情形,而当时她居然很可耻的流鼻血了,女流氓形象深入人心,这是人生黑历史,幸亏他也不光彩,并不敢说

出去。

贺子谦一条腿跪在床上,两只手搭在她肩膀:“该兑现你承诺的时候到了。”

“什……什么承诺?”她眼神不知道往哪里看,因为此刻的贺子谦,真TM的性感,腹肌健硕,跟码转一样排列着,延伸到人鱼线,然后是浴巾遮挡的部位……若隐若现,让人血液奔流。

他眼神微微含着笑,盯着她越来越红的脸蛋,突然抓过她两只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是不是想摸?”

她再一次咽口水,然后在他诱惑的眼神中,点了两下头,当手掌接触到他温热的肌肤,结实腹肌的那一刻,心跳突然怦怦加快了。

她不敢抬头,双手慢慢移动,最后落在第二块腹肌处,他下巴抵在头顶上,极有耐心低低笑出声:“怎么不动了?对你摸到的还满意吗?”

虽然她已经摸过很多次了,但那都是在激情中,完全没有此刻的刺激,又直白又让人感到新鲜,忍不住就看了他一眼,那深邃的眼神中,满是温柔,她觉得自己就要沦陷进去,万劫不复。

“贺子谦!”

“嗯?”

“你如果去坐台,一晚上一万块都会有人掏,你信吗?”

他脸突然沉了,咬着她耳朵:“原来

我在你眼中,就值一万块?”

她意识到说错话,连忙抱着他脖子求饶:“我只是打个比方嘛,你不要这么小气,行不行?”完了还不断用自己的脸去蹭他脖子。

贺子谦说:“这样你以为我就会放过你?”

她哭丧着脸:“那你想怎样?”

他一把扯落沈黎初身上的浴袍,将她放在自己腿上:“今天晚上给你主动权,侍候好我就不跟你计较,不然的话……”

“我不要。”她抗议,那个姿势太难为情,她体力也不好,根本就做不到。

“初初,我给你两个选择。”他嗓音低沉,一只手握着她胸前柔软,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薄唇贴着她颈脖若软的动脉处:“要么自己动,要么让我来,后果是今晚你别想睡觉了。”

沈黎初整个人都被他掌控在怀中,呼吸急促,闻言吓得差点从他怀中跳出来,贺子谦此人在床上从来都是一条喂不饱的狼,她明天还要回去迎接沈叔叔,说什么今晚也不能让他折腾自己。

咬着唇,挣扎了好久,才终于答应接受第一条。

贺子谦满意的勾勾唇角,张开双臂,帝王一般命令:“那我们现在开始吧,先给我脱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