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卫尘还是拎着陆希回了花园。

“‘要听话’这一句,五年多来,你说过了无数次。”卫尘冷声嗤笑,“但是做到过几回?”

陆希低着头,沉默

“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没几句真话。你从小就惯会骗人!”

“五年前,幕后主使到底是谁?”卫尘手敲着餐桌,冷冷逼问着陆希。

“让我请小姐去公园的男生叫高然,他说他是明通高中高二的学生,我只收了他200块钱跑腿费,替他传个话。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是针对小姐的陷井!我如果知道,我是绝对不可能去传话的!”

陆希重复地说着,五年来他说了无数次的话。

他知道卫尘不会信,也没人会信!因为明通高中根本就没有一个叫高然的学生。既然是阴谋,哪里可能会用真实身份?那个叫高的,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陆希不过是倒霉的炮灰而已,可又有谁能为他做证?

“不说也挺好。”卫尘笑了起来,笑得阴气森森“你要真招了,我得多失望。”

“在社团里,我最喜欢做的,就是一点一点,撬开不说真话的嘴。”

“甚至是死人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说着,卫尘一边优雅地拿起一朵刚刚采回来的月季,然后缓慢地,一点点地,旋转着把它捅进陆希的后穴。

“嘶~~~啊~~~~”

陆希疼得全身紧绷,他低头狠狠咬住手腕,沙哑地小声撕叫着。

新鲜的月季杆全是刺,又尖又硬,不小心刮蹭到,肌肤都会立即出血痕,更别提皮薄肉嫩的肠道。几乎是瞬间,陆希的后穴就渗出血丝!

卫尘悠闲地,一朵一朵、又一朵地往里面插,好像真是春日的午后,惬意地在花园里插着花欣赏。只是他的花,插入的不是花瓶,而是一个撅得高高的,白皙柔软的屁股。

此时,陆希后穴被完全撕裂,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卫尘将采回的月季全部插好后,他拍了拍手,微笑着欣赏,甚至还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看似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粉色配白色,还挺搭。你全身上下,也就屁股值点钱。不如以后,你就到我房里,当个花瓶吧。”卫尘抬手随意扇了几下屁股,“高度也正好。”

春日的微风中,一个白软的屁股上一簇艳丽的月季正盛放,风中还弥漫血腥的气息这个场景绮丽且诡异。

“你真不打算说吗?说了,也许你的苦难就结束了。”

卫尘残忍地、漫不经心拔弄着月季,并时不时握住花杆抽插着,陆希的血流得更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真不知道。”

陆希艰难地说道,脸色因疼痛苍白。

“嘴真硬。”卫尘淡淡地笑,“不着急,我们慢慢来,有你说的一天。”

卫尘拿着花束在陆希后穴抽插数下,然后停顿在某个角度。只见陆希身体突然随之一颤卫尘了然。他长期将陆希玩于股掌,对陆希的身体远比其本人更熟悉。他明白刚刚一颤的地方,正是陆希的敏感点。

于是,卫尘拿着花束,对着敏感点或抽插,或碾磨,甚至拿着花杆上的尖刺去撞击。敏感点被凌虐,让陆希升起无以言说,又不可抗的:痛、酸、麻!大腿抖得已经不成样。陆希低下头,把头抵在卫尘的脚背上,啜泣着求饶,甚至卑微地、讨好地、不停亲吻着卫尘的皮鞋。

“我真不知道,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