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

看了看窗外,放晴几日的天又漂起了雪花,顾若夕连忙拿起外套往楼下跑。

“小祖宗你又去哪儿啊?早饭还没吃呢!”嫂对着连个人影都看不见的走廊着急地大喊。

“下雪了我得帮爷爷扫雪,我在他那里吃草莓罐头!”

顾若夕在一楼匆匆回了一声就冲了出去。

……

昏暗的牢房里,姜羽缩在墙角不停地颤抖,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送来的厚衣服也全都被她穿在了身上,可是她还是觉得冷。

她发烧了。

全身的伤口疼得她动也不敢动,她静静坐在地牢角落,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门口传来石门的转动声。

远远的谈话声也随之传了进来。

“辰少,您怎么在这儿?”

负责看守的佣人语气万分慌乱,“老爷子大概在暖棚,我这就带您过去!”

“别和我装了,里面藏了谁我一清二楚,不想我去老头子那边揭发你失职,就快点把东西给我。”

随意散漫的一句威胁,不到半分钟,姜羽就看到了一个邪魅的男人拎着食盒从外面走了进来。

从十八岁开始,御辰的脸就霸占了她的梦魇。

无数个夜晚,她因他而彻夜难眠,就连她逃离西城之后,似乎也无法走出他邪恶的掌控。

十八岁以前,他是最疼她的兄长,十八岁以后,她成了他的禁-脔。为了从他的身边逃开,她付出了太多太多。

姜羽全身的血液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一点点凝固住,甚至不敢抬头去对视御辰的眼睛。

御辰看着不断退缩

的姜羽,唇角邪魅的笑意也淡了几分,拎在手里的食盒随意地扔在她的身边的栏杆边,随后他掏出了一根极为精细的铁丝,**锁孔不过轻轻一转就将锁头打开了。

轻嗤着扔掉锁头,御辰微微低头,长腿随意的一迈人就走了进来。

“你现在也知道害怕了?以前不是胆子大得很,我们御家最横行无阻的小公主呢!”

御辰明明笑着,只是眼睛里寒光迸射,像是一个使人血肉的恶魔,恨不得将蹲坐在地上的姜羽给一口吞了。

见姜羽微微往后缩,却被身后的墙壁抵住再退不得。

他阴险地笑笑,然后在姜羽身边顿蹲了下来,将她身上上下下打量一圈。

被子很厚,里面还穿着厚厚的外套,脸上的土和血迹都清洗掉,伤口也有上药的痕迹。

布料将她的领口以下全部遮挡住,御辰有些生气地将姜羽扯到自己身前,被子一把被他掀开。

“不......”

沙哑的嗓音透漏着姜羽的惊慌,但是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粗暴地撕开了她的外套和里面的里衣。

男人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恼怒,“我有批准你穿这么多?防我?你觉得你现在还能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