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如猛兽袭来,压制住她,狂烈的吻又袭来,衣物被撕开……

“啊,不要!”

池湾湾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用力推着。

却推了个空。

眼前根本没有秦陌行的身影。

在此时,楼梯口传来脚步声,秦陌行的身影出现在那,正松动着自己的衣领衣袖似乎是直接回房。

却看着她坐在沙发上奇怪的动作。

“你怎么了?”秦陌行问着。

池湾湾尴尬的挠了挠头发,她竟然做那种梦。

现在的秦陌行早就不会那样。

他真的在尊重与远离。

他们的关系早就趁于平缓,终会彻底分割。

“没……没事。”池湾湾尴尬的摇头。

秦陌行便往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秦……陌行。”

池湾湾想到她是在等他,忙叫出声来。

秦陌行停下脚步蹙眉看向她。

“我其实在等你,是想请问你一些事。”池湾湾说道。

“什么事?”秦陌行皱眉说着。

“关于池语菲,池语菲父母,当年到底是怎么了呢?你能告知我吗?”

池湾湾诚恳问着,终于问出了当年的事情,消失的人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池语菲和你一样,在那个山崖下失踪,而池建河夫妇。”

秦陌行冷声着,“在牢里。”

他回答完,便离开了客厅回了房

池湾湾愣在那,原来池建河夫妇一直在牢里!

第二天,池湾湾来到看守所,隔着玻璃见到了池建河。

此时的池建河,一片瘦骨嶙峋,戴着一只眼罩,那只眼睛是当初池湾湾戳伤的。

如今他已经是个被毁得差不多的人,他得到了他的报应。

两人拿起了话筒。

“想不到还能见到你,你果然有着自己的命运,没人能阻碍的,曾经我们一家真是做了很多可笑的事。”池建河的声音早没了情绪,似乎就在等待着自己早已注定的凄惨命运来临。

池湾湾静默片刻,“我想来问问你,关于我妈的过往,关于我的身世,外婆临死之际可曾有透露什么吗?”

池建河摇摇头。

池湾湾失落的垂眼,又收起情绪,“你坐牢是因为害我,我会去递交我的原谅,帮你们找一个律师,希望你们能早日出来。”

池建河怔怔看着她,早无情绪一只眼终有波动,他摇摇头,“是秦六爷,湾湾,有秦六爷压着,我们不可能出来的。”

“我会拜托他。”池湾湾只是简单道。一只眼睛和五年牢狱抵偿过错,对于这个亲舅舅,便如此罢。

池建河生疮的嘴唇微颤,仿佛终日黯淡的眼里有了一丝希冀。

在池湾湾要放下话筒时,池建

河叫住了她。

“湾湾,你妈妈曾留下了一封信,但在语菲手上。”池建河只能简短一句,无法再多言,他不希望语菲被找到。

池湾湾也了然的放下了话筒。

走出看守所,池湾湾望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