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单是钱小癞,你那办法行得通。

但是,对于伍菌肥,我们就不能硬来,我们得让你大石叔一家人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这样,我们对付她,就可以不客气了。”

“娘说得对,大石叔帮过我们许多,我们不能让他觉得我们恩将仇报。”老二最近大脑越来越会思考了。

于是,就有了眼前的一幕:

“小寡妇,这会儿看你还往哪里跑?”

钱癞子把云暖逼到了小山沟里,双眼冒着绿光,吞咽了大口的唾沫说道。

“钱小癞,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可要喊人了。”

云暖假装慌乱,故意色厉内荏的喊道。

“嘿嘿,你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过来。”

钱小癞一步步朝衣暖逼了过去。

“你,你不能这样,我们都是钱家祠堂的,你怎么能干这种畜牲

不如的事。

再说,我也跟你没有深仇大恨,你放过我,你想要啥?

只要我家有的,我都给你。”云暖害怕的后退,边退边说。

“你都把我赶出了村子,还说跟我没有仇。

娘的,老子睡了你,你的一切不都是我的了。”

“站住!”云暖拿出背萎里的柴刀,“你别过来,不然我就砍死你。”

“嘿嘿,老子就喜欢你这种烈的。

看是你力气大,还是老子力气大。

等老子驯服了你,你还不是得乖乖听话。”钱小癞抬脚向云暖逼来。

“站住,你不站住,我就砍死我自己。

你啥也得不到,还要被当杀人犯抓去坐牢。

不信,你试试!”云暖反手刀口向着自己。

钱小癞果然被这招唬住了,他站在那里恶狠狠地盯着云暖。

“你说,到底是谁要你这样做?

我不相信你有这样坏?以前我还没出嫁前,你都没欺负过我。

现在才来欺负我,肯定有人怂恿你来。”

云暖一幅不相信你是坏人的神情。

钱小癞一点也没有帮伍菌肥隐瞒:“你得罪了谁不知道吗?伍菌肥可是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老子,就要老子盯着你。

趁你单独出门时,要老子把你绑了送给那些流民遭蹋。

老子心善,不打算把你送给流民,打算娶你当媳妇。

反正你那男人也死了,老子正好……”

“钱小癞,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这么些天吃我的喝我的,说好绑了她给流民唾,你怎么可以娶她?

你敢娶她,你就不怕我那死鬼男人打死你?”伍菌肥突然出现在钱小癞后面。

原来,她让钱小癞监视云暧,她自己则监视钱小癞。

她就是要亲眼看见云暖叫天天不应的绝望样子。

什么温柔似水?什么善良贤惠?被那些流民千人骑万人睡时,是不是还温柔?还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