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和荣王妃、上头的两个哥哥,还有皇伯伯、皇伯母、皇祖母的宠爱,乐宜郡主从出生到现在,从未受过这样的欺辱。

前面十五年的时光里,从没人敢这样欺辱她……

想到这里,乐宜郡主就觉得特别委屈,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落。

“乐宜,我的乐宜,你别吓娘,没事的,什么事都没有,娘和爹一定让那个欺辱你的人不得好死!”

荣王妃搂住不停流泪的女儿,温声安抚着,手轻轻拍着乐宜郡主的后背。

“娘~呜呜呜……女儿好害怕,今日要不是张泽出现,女儿只怕……”

说到后面,乐宜郡主气愤得说不下去,扑进了荣王妃的怀里,寻求母亲的安慰。

荣王妃继续温声地安抚着乐宜郡主,并没有急着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荣王府地牢内,一桶凉水“唰——”的一下,泼在了何源墒的身上。

何源墒的酒醒了大半,看着面前一脸怒不可遏的荣王。

吓得何源墒腹下一热,一股尿骚味传来。

“何源墒,谁给你的胆子敢欺负到本王的女儿头上?”

何源墒脸色一白,之前借着酒劲耍酒疯,差点儿欺辱了乐宜郡主的画面闪现在何源墒脑中。

“荣王殿下饶命,今日在宴席上,我多喝了几杯酒,又吹了冷风,这才犯了浑……还请荣王殿下高抬贵手……”

何源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整个人瞧着狼狈不已。

何家几代单传,何家这一代的独苗苗正是何源墒。

何家底蕴自然是比不上世家,只是家中几代人积累不少的财富,何家的姑奶奶又在宫里,现在是何嫔。

因着这层关系,何源墒见到乐宜郡主的次数不少。

乐宜郡主长得美,何源墒一见倾心,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何源墒年岁不小,何母已经给何源墒张罗了好几次相看的宴会。

然而,何源墒心里、眼里只有乐宜郡主,压根看不上旁人。

何源墒向何母说了自己的心思,何母直言让他死了这条心,乐宜郡主不是他能配得上的。

何源墒不甘心,他的倔脾气上来了。

好不容易得知乐宜郡主会参加琼林宴,他一时热血上涌,不管不顾借着酒劲差点儿酿下大错。

荣王听了何源墒的招认,气得青筋直冒,“你该死!”

说着,拿过一旁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何源墒身上。

“王爷,何老爷求见。”

荣王想着女儿差点儿受辱,就恨不得立马把何源墒给凌迟了。

但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

“好生招待。”

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荣王扔下鞭子,大步流星走出了地牢。

地牢内,何源墒的身上连块好肉都没了,整个人无力地缩着。

“何泰兴,你养的好儿子!”

“荣王息怒,是下臣教子无方,任打任罚,只求王爷能留犬子一条小命……”何泰兴直接跪在了地上,边磕头边不停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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