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沈以念的命门,她漂亮的脸瞬间失去血色,拼命摇头。

——不要……

“不要?”薄钦枭冷冰的眼神覆上嘲弄,“沈以念,你说不要,是不是应该拿出诚意来吗?”

沈以念的长睫剧烈震动,瞳孔都紧张地收紧,她甚至都忘了比手语,无声祈求道:“不要……”

私宅。

二楼卧室的大床上,沈以念被迫承受着一次又一次侵袭,她浑身染上媚色,柔唇半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不得不攀上男人肩头来扶稳。

薄钦枭气息不稳,肆意嘲弄:“沈以念,你果然也明白,你唯一的优势,只有这副还算顺心的身体!”

沈以念死死闭上眼,声音还是从耳朵挤进,未等反应,她脖子被薄钦枭奋力掐住,睁目对上男人滔天烈焰的黑眸。

沈以念眸子里都是恐惧,但眼底却是认命,薄钦枭这么惩罚,她不意外。

“可是两年了,连床都不会叫的哑巴,再赢荡的身体也会让人腻!”

窒息感,鲜明到沈以念以为自己会死,薄钦枭墨眸黑沉地去透不出一丝光,仿佛可以把沈以念吞噬!

“再想想安雅,就因为你的嬴贱

永远躺在病床上,发生车祸的不应该是你这个下贱的女人?”

晕眩,肺快要爆炸,沈以念恍惚感觉,就这样死去也是一种解脱!

下一秒力道撤离,伴随着重压除去,卧室门重重甩开。

薄钦枭败兴离去,偌大的卧室,瞬间寂静空荡,静到一点声音都没有。

沈以念蜷缩疼痛的身体,沾着雾气的睫毛颤抖,脑内不断回荡薄钦枭的声音。

她只觉得无力,闭眼将被褥掖得更紧,而寒意,却铺天盖地的传递过来。

这一夜,沈没能睡好。

翌日清晨,她被电话叫醒,头痛欲裂,刚摸上手机按下接听键,白姣芸哭哑了的声音就准确无误的传了过来:“以念,不好了!你父亲出事住院了!现在还在重症病房,你快把钦枭带过来!”

沈以念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神色慌张。

父亲在重症病房?!

她脸色无比苍白,顾不得疼痛,从床上下来收拾,临近出门的时候,看了眼薄钦枭电话号码,始终没有拨过去。

她清楚,现在打过去只是自取其辱。

好在市中医院离私宅不远,打车几分钟就到,她急匆匆向重症病房的方向跑去,果真在走廊看

到了焦心哭泣的白姣芸和一旁的哥哥沈晟岳。

沈以念刚走过去,白姣芸就迎上来,急匆匆的说,“以念,你来了?”

说话间,白姣芸下意识向沈以念身后望去,发现无人,关切的脸一下子专为恼火,变了脸色:“以念,钦枭呢!我不是打电话让你把钦枭也带来吗?他人在哪里?”

沈以念垂眸。

——他有事,你先和我说,发生什么了?父亲为什么会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