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阖第一个站了出来,“陛下,臣这几日都在留意京城百姓离奇死亡的案子,此事交给傅世子,不知可有调查出眉目?”

他这话一出,底下不少大臣都急忙开口附和,“今日已经到了交差的日子,傅世子却没有任何表示,岂不是失职?”

傅景言听到这番话,唇角不由自主勾起了一抹冷笑,面上神色依旧冰冷至极。

老皇帝的眼神落在了傅景言身上,面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嗓音威严质问,“傅世子,朕将如此重案交给你,今日已到了十日,可查到了?”

傅景言不慌不忙地上前一步,对着老皇帝拱了拱手,嗓音低沉,有条不紊,“陛下勿急,臣已经将此案查清。”

他这话一出,所有大臣都朝他投过来了不可思议的目光。

查清楚了?

皇帝也是面露疑惑,“哦?那凶手是谁?可缉拿归案了?”

傅景言面上的神色丝毫不慌,双手抱拳,“回陛下,最近京城发生的离奇死亡案,和百姓失踪案其实有莫大牵扯!”

他说话时嗓音低沉,不急不缓。

“京城百姓失踪,和前段时间百姓离奇死亡案子,凶手皆是白山寺的云德方丈!

云德修炼走火入魔,便想利用这些人炼邪功。”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而前两日京城出现的两具尸体,却和云德没有任何关系。”

听闻此言,龙椅上的老皇帝眉头紧紧地皱着,脸色阴沉难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两日,臣便已将云德击拿归案,他并没有作案机会,前两名死者,实际上是裕王所为。”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大臣都不由自主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呢?裕王已被贬为平民,哪来这权利?我看傅世子莫不是胡说八道?”

傅景言神色不慌,“陛下,裕王是记恨臣揭发他的罪行,害他失去了王位,才想趁机报复,想让陛下责罚于我,如今已成功将裕王缉拿归案!”

这一下子,朝堂之上百官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响了。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面色变得越发的阴沉,整个人全身上下往外散发着寒气,他重重一拍龙椅,“竟还有此事!把裕王带来见朕!朕要亲自问他!”

傅景言朝着老皇帝再次拱了拱手,“陛下且慢,除了裕王杀人一事,臣还有一事想揭发。”

老皇帝眉头紧皱,挑了挑眉,嗓

音低沉,“你还有什么事想说?”

“回陛下,自从裕王被削王位,臣便一直在留意着他的动向,可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臣本以为他已逃离京城,却不想,裕王竟然私自在京城建立地下行宫,私自称王!”

这话一出,坐在龙椅上的老皇帝重重的一拍龙椅,怒气冲冲火冒三丈的站了起来。

他忍不住怒火,满眼怒火,“裕王!好一个裕王!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把他给朕带上来!”

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清楚,傅景言面上的神色越发放松,他早就已经派人将云德方丈将裕王两人控制在了宫门外,老皇帝一声令下,很快便有人出去,将两人带了上来。

他们两个身上都被白明锦贴下真言符,老皇帝冷声质问,他们便不受控制,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招了。

当着武百官的面,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