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冷哼了一声,“不明白吗?本宫派人蹲守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可你告诉本宫的那两辆马车里,根本就没有人!”

长宁候震惊,这才恍然明白皇后问他要傅景言他们离开的消息,是想埋伏在周围暗杀傅景言和白明锦。

但他更没想到的是,那马车里竟然会没有人。

长宁候否认道:“娘娘,臣当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当时在候府,臣是亲眼看见他们上了那两辆马车。”

“够了!”皇后震怒,她错失了一次解决掉傅景言和白明锦的机会,而且很有可能他们已经警惕了,再下手就更难了。

想到这些,皇后的情绪更加阴郁,通通发泄在长宁候身上。

“本宫很难再相信你,还请候爷重新让本宫看到你的诚意,否则,候爷之前同本宫讲的那些想要的,本宫可未必会再帮你。”

这番威胁让长宁候恼火,但在皇后面前,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有顺从地点头,“是,臣会证明自己对娘娘的忠心的。”

憋了一肚子气从宫里回府,一进门就看到下人正将后花园里的几盆花搬进了他和崔琳的院子。

见此,长宁候突然怒斥道:“谁

允许你们把这些东西搬进来了!都给我搬出去!”

下人们脚步一僵,面面相觑,他们也是听从崔琳的吩咐,手里的花放下也不是,搬走也不是。

“候爷,这是崔夫人让搬进来的。”下人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可换来的是长宁候劈头盖脸地质问:“她吩咐的?这是候府不是崔府,在这个府上,你们是听本候的还是听她的?”

这话被刚进来的崔琳听到,脸色骤然一变。

见他莫名其妙地发火,崔琳心里也很不痛快,可听管家说他刚从宫里回来,想必是在皇后那儿受了什么委屈,崔琳压下心里的不满,做出了妥协。

她对那些下人使了个眼色,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将那几盆花搬出去。

下人立刻照办,很快便将院子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

崔琳走到长宁候的身边,和声和气劝道:“候爷,不就是几盆花吗?您要是不喜欢,我不放了就是了,何必动这么大的火气?到底还是伤得是您的身体。”

说着,崔琳还替长宁候顺了顺胸口,这安慰地动作让长宁候的怒气渐渐消了几分。

……

京城外的小路上,一辆朴素的马车行在路

上。

这马车看起来就一副不值钱的样子,空间也很小,但也正因如此,才更掩人耳目。

白明锦和傅景言早就发现了长宁候的不对劲,所以就多了些警惕。

他们是故意当着长宁候的面上了傅景言的马车,但一出了京城,他们就从那两辆马车上下来,换到了这两不起眼的马车里。

而那两辆马车的车夫都是地牢里的死囚,傅景言给他们逃生的机会,他们巴不得抢着来入局。

傅景言猜到了往常的那条路或许不平静,所以就来了个调虎离山,让那两辆装潢华丽的马车走大路。

而他们这辆则走了一天已经长了荒草的小路。

他们并不知那两辆马车经历了什么,但四人挤在马车里,属实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