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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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接近你师父是别有居心?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够乱说,你这样,有损我的名誉!”林肃倒是没有因为夏冰这种猜忌,就直接变得面红耳赤,但当下神态还是有些不自然。
万一夏冰把这种猜忌的想法带回去给宁伯也说了一遍,那对林肃也是会产生一点不好的印象,现在他连凤舞组织的高层都没认识一遍,连这个组织的人手装备是个什么情况也不清楚,这种时候若是被人进谗言,让他交出那块足可调动组织人员的腰牌,那情况是很不妙的,对林肃接下来壮大己身的计划也是会产生一定影响。
“我什么时候乱说话了?倒是你,做事不经过脑子还是太过贪心了?你现在掌握着我凤舞组织的腰牌,是我凤舞组织的代理首领,这种情况下,不管你是早就和楚家的人认识还是最近和楚家的人打过交道,都要保持一定的距离才对!现在你居然和楚家的人同时出现在我面前,你这算什么?摊牌还是示威?”
“......”
林肃听夏冰说出这番话,顿时有些无语。
夏冰的逻辑思维之独到
,此刻说话的语速之快,是他事先没有预料到也是阻止不及的。
所以此刻在场的其他人也听到了夏冰说的这些话,其中黎冲的反应最为精彩,看着林肃的眼神都变了,接着甚至对林肃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算是一种夸赞。
好家伙,年纪轻轻就成了凤舞组织的代理首领,这证明得到了宁伯的信任,并且和楚家的人看样子也有来往,关系不浅,在两个大势力之间穿针引线,维持平衡,可是个技术活,虽说现在林肃有点玩大了,后院起火的意思,但黎冲还是要对林肃的行为胆魄表示赞赏。
角色互换的话,要黎群去干这种事,黎冲对他的评价怕是活不过三天,并不是他诚心打击黎群,而是这个行当真的很危险,没有智慧只会弄巧成拙,引来杀身之祸不是说说而已。
黎群的本事连从黎冲这里接过大权,成为黎家新一任的家主都不够让人放心,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打磨,黎冲也自然不会觉得黎群会有那种本事。
至于,林肃,能不能处理好这类似后院起火的一幕,就要看他自己了,虽然黎冲和宁伯确实有过几面之缘,但此刻和林
肃发生冲突的不是宁伯本人,而是宁伯的徒弟,还是个女人,黎冲确实不好插手。
俗话说的好啊,好男不跟女斗,黎冲活了这么久,和女人斗嘴动手的时候还真的是屈指可数,至于讲道理,那更是一次也没有,因为黎冲知道,大多数情况下男人和女人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与其那么费精力去做不讨好的事情,倒不如把心思放在怎么修炼上。
直到现在,黎冲还是保持着这样的观点,所以此刻他只是一副看戏的态度,不打算出来调和,也不打算给林肃提供帮助。
好在林肃也不指望着黎冲此刻会站出来帮他解释几句,所以心里也没什么落差,现在夏冰固然是一副即将撒泼打闹的架势,但那把秋水幻海剑还没有被夏冰拿出来,也就是说,还不到真的要动手的时候,事情,还是有回旋余地的。
“看什么看,她不解释,你也不打算好好解释么?”夏冰见林肃的眼神始终是来回扫动,并不一直凝视着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又出声质问。
“解释?你要什么解释?我说你一天到晚不要总鼓捣这些麻烦事好不好,我是凤舞组织的
代理首领,你也是组织的高层之一,更是宁伯的爱徒,我和楚家的人打交道,就代表我胳膊肘往外拐?外交啊懂不懂!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懂不懂!另外,你隔三差五跟我要解释,没事就给我摆几张臭脸,你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还是活脱脱一个怨妇啊!”林肃被夏冰折腾地有些不耐烦了,当即也是没好气地回应。
“你!”夏冰听出了林肃的口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接着整个人都多出了一种狂躁的气息。
现在她虽然仍旧未拿出那把秋水幻海剑,但却是已经对这林肃出手了,其左手凝聚一道掌印,印法结成的那一刹那,一阵刺眼的白光模糊了林肃的视线,恍惚之中,林肃只感觉有一头恶蛟和一头猛虎朝着自己奔袭过来。
由于眼睛有些睁不开,林肃只得先做出防御,凝神初期的灵气蜷缩在胸前,形成一个肉眼可见的防护罩,那一掌结实地打在林肃的胸膛上,发出一声闷响,却是被抵消了大部分力量,林肃本人除了向后退了三步以外,并没有大碍。
可还不等林肃踹气歇息一阵,夏冰就冷笑着用另一只手一
把掐在林肃的腰间细肉之上,接着手指快速转动,在林肃的皮肤表面用力掐了几下。
“我去,疼疼疼......你大爷的,你是螃蟹转世是不是,手跟钳子似的!”林肃痛得呲牙咧嘴,浑身也仿佛起了鸡皮疙瘩,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掐法了,看上去手法很是普通,可那力道简直是真实伤害,无视防御,原来夏冰最擅长的不是剑法,而是指法,这一点还真是出乎林肃的预料。
林肃此刻也是直接骂骂咧咧的,夏冰一直不松手,那股大力就快要透过血肉深入灵魂了,林肃实在感觉有些招架不住,都快本能地沟通龙蛇旗做出反击了,要是真的拿出龙蛇旗,那这场战斗就不是小打小闹这么简单了。
林肃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夏冰注意一下影响。
远处的黎群看到这样的情景,脸部扭曲很是明显,虽然那林肃嘴上没有承认对夏冰和宫小灵的感觉是不是男女之情,可黎群下意识地就觉得林肃和宫小灵关系很好,和夏冰也是相爱相杀的那种,这是他拈花惹草好些次后得出的经验,完全没问过林肃的意见,就这么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