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暗 助

高寒求助似的看着上官茗茗,但上官茗茗却鼓励着说:“去吧,去。”

高寒无奈,很被动地随着程慕鸢走向舞池。

ktv服务小姐换上了一首慢曲,高寒试探着把右手放在程慕鸢更加无骨的腰间,左手被程慕鸢握着,她的另一只手搭在高寒肩上,轻扭腰身,带着高寒随音乐慢慢地舞动起来。

高寒跟一截木桩子似的,脚都抬不起来,鞋底蹭着地板,像半身不遂一样任由程慕鸢用毛细血管里的柔力带动……

晃了少半圈,高寒不由感叹,这女人可他妈真是曾经沧海的金牌御姐啊!手指、手掌、腰肢、嘴巴、眼睛、眉毛无一处不在向自己传递着万种风情,媚气顺着汗毛孔嗞嗞往外钻。别看她刚三十出头,但没二十年道行根本达不到这种级别,简直就是天生的狐狸精。

高寒回望了几眼依然甜笑着鼓励自己的上官茗茗,转回脸无辜地看着程慕鸢那双能把男人肠子勾出来的媚眼,胆大妄为地一字一顿冲她说:“你咋不直接说把我借你睡一宿呢?还整个借你舞一曲干啥?你这么整,啥男人能挺住啊?”

似乎一切都在程慕鸢的掌握之中,她朱唇轻启,更加一字一顿地说:“人与兽最大的区别在于,人贪得无厌,而动物吃饱就行。我们都是人,放纵是可耻的。但是,比放纵更可耻的是孤独。”

说完,她透着能漾出太平洋的水性,狐媚地笑望着高寒,高耸的“峰度”更加傲人地逼着高寒的胸膛。

高寒咬着牙,小声崩出俩字:“我靠!”

“我没意见。”程慕鸢的声音更小。

高寒某处瞬间有了反应。

一曲终了,高寒和程慕鸢的手指险些抠进彼此的肉里,此刻他们不但感觉不到疼,反而还特别渴望对方的触觉能深入自己,穿透了才好。

放手时,程慕鸢神不知鬼不觉地微微启动了一下超性感的嘴唇儿,这个亲吻的暗示除了高寒谁也看不到。

他们唱歌的地方离长城饭店不太远,在出门分别时,ktv门前恰巧有几个时髦的妙龄女郎在那里谈笑。

当走在高寒身边的上官茗茗和那些女郎擦肩而过时,高寒内心赞叹,包括霍静静、程慕鸢和阿露,上官茗茗站在这些女人当中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就好比白天鹅落在了鸡群里,脱俗的气质使她在女人堆里没有群落,真像天上来的。

高寒不知此刻自己是否失态,但他的内心深处却掀起了激荡不已的波澜,想不到自己竟祸害到了如此不凡的好女人,真他妈作孽啊!

霍静静和阿露的车子相继开走,在白色奥迪即将滑动的时候,程慕鸢落下浅绿色车窗,阴阳怪气地冲上官茗茗说:“修女,良宵苦短哟!”然后在上官茗茗的驱赶中飞快地掠了高寒一眼。那一眼简直就是凌霄一箭,正透靶心,犹胜两人几天几夜的谋划。

当然,那一刻两人心中勾勒的都是床上风月。高寒甚至嗅到了程慕鸢那“涧流”奔腾的水性,缓缓地冲刷着**之河细碎的泥沙,潺潺作响。

白色玛莎拉蒂跑车几分钟就驶进了长城饭店大院,下车时高寒一眼便看见安晨晨伫立于对面酒店通亮的窗口。

啥也别说了,这是只吸血鬼,不吸血她也吸别的。此刻是午夜十一点,今晚高寒有好几个“活”要干,太忙了。

但是,身边的美景煞是迷人,电梯里高寒紧紧拥着上官茗茗。通过今晚这番才艺表演,他觉得自己以前享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粗略了,就像猪八戒一口吞了举世珍奇的人参果一样粗略。还好,还好,悔之不晚,如果再像从前那般粗略,那他妈的真是暴殄天物啊!

高寒这种心思可美坏了上官茗茗,在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他如同探地雷般一寸一寸欣赏和品读着这个美丽的仙子。

女人的情感极其细腻,上官茗茗从高寒的沉醉中完完全全感受到了那种无以伦比的用心,她幸福得要死,整个人三山五岳地翱游……

高寒冲洗完毕,上官茗茗还在飘忽中弥留,床角掉下了大片洁白如云的被子。

高寒伏在她身边,看着她浓密弯长的睫毛小声说:“美人儿,你先睡,牤蛋那边的几个哥们儿找我出去聚聚。”说后吻了一下她汗津津的鬓角。

上官茗茗微微睁开迷醉的美目,微笑都那样的满足,甜甜地小声说:“老公,车钥匙在包里,早点回来。”

高寒说了声“不用”,开门而去,有点逃的意思。

在走廊里高寒给牤蛋打电话,电话接通,他告诉醉醺醺的牤蛋:“喝完在外面溜达一会儿,等我电话一起回房间。”

牤蛋说:“好嘞!”

进了安晨晨的房间,一股酒味儿扑面而来,这个小妖精满脸潮红地把高寒往床上一扑,醉笑着说:“龟儿子,刚刚给上官妲己交了多少辣子呀?小贱人!”说完就去咬高寒肉嘟嘟的耳垂儿。

“没交,都给你留着呢。”高寒掐着她的小蛮腰温柔地讨好。

“好吧,老娘等得花儿都谢了。还等个啥子,快!给姑奶奶宽衣。”安晨晨翻身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胭脂色的胸衣相当好看。

经过高寒的细心“服侍”,不一会儿一直嚷着要杀人放火的小怨妇就喜笑颜开了。她和上官茗茗都是那种“小门小户”的娇娘,高寒浑身上下的阳刚劲头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们的小江小河泛滥成灾,奔腾咆哮起来。

高寒清楚小妖精的诉求,她无非希望自己保质保量地做好“地下工作”。在“安抚”完上官茗茗之后,能够找各种理由跑到对面她的房间布施雨露,暗度陈仓。甚至在上官茗茗回家时,她还盘算着能到自己的房间鸠占鹊巢,好在得手之后表现出一个占到了便宜的孩子那样的沾沾自喜。好像只有大肆偷啄的感觉才能使她动如脱兔,每日优哉游哉。由此,高寒生出一种错觉,他认为所有的女人都似乎更愿意做暗中的那位。

牤蛋很听话,从朋友那里回来后一直在长城饭店大堂等着高寒。当高寒叫醒他时,他歪在沙发里,流着哈喇子,困得好可怜。

进房间后高寒悄悄上床,在熟睡的上官茗茗身边躺下,轻轻把她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