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守护之心,行屠宰之刑,用硬施之策,斗寰宇之敌。

七百多个年岁斗转,格多恩·帕赫不仅夺回了虫族失去的实物令权,还将异族一个个割肉放血,在它们的明里埋下毁灭的毒种,回敬它们的分裂割锯虫族整体之举。

苍生虫母的前半生波澜壮阔,后半生却杳无音讯。

虫族回溯历史记录里没有得记载,但同为虫母的霍普的传接信息里有。

原来,在这连年烽火的岁月里,格多恩·帕赫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考验,身上累积了大量不可磨灭的陈毒暗伤。

这些伤痛如影随形,不断侵蚀着祂的身体和灵魂。

如果不是因为虫母血脉的强大,祂恐怕早已在黎明前倒下。

尽管如此,祂仍然顽强地坚持了整整八百年!

大限将至时,祂像是只走向末路的黑猫,独自躲开族群,默默走出了时间。

因为仍放心不下虫族,格多恩·帕赫决定尽最后的烛火——整片寰宇炼化成虫巢。

收取的代价便祂的生命、血肉和后半生的世界痕迹。

虫巢里只有虫族一个明种族可以存在,其虫族的异族会被排斥出虫巢。

但寰宇之外是一片混沌未开,并无其他生存的空间,混沌的能量对明种族于言是类毒药,错乱交杂的能量会湮灭不够强大的灵魂,强大的灵魂会被它磨灭理智,变得热衷于破坏,可混沌里只有灵魂的存在,它们的躯壳早已让混沌腐蚀殆尽,混沌里几乎没有实物,唯一的实物就是抛弃了它们的世界。

被混沌侵蚀的生命种族可乐意追随好戏了,它们的世界抛弃了它们,那它们毁了或耍了祂不理所当然嘛!嘻嘻嘻!

世界意识:谁懂啊!养了一窝反社会白眼仔!

于是,苍生虫母亡故后的岁月里,侵蚀成乐子亡灵的异族们开始孜孜不倦地撞裂神骨虫巢的世界壁,意图私闯“虫宅”在里边“纵火”演场末日好戏。

霍普自个翻译理解了下:喔!坐忘道亡灵天灾版杀虫剂。

【逆子亡吾之心不变!七千年来初心不改。】

熟悉的世界意识版旁白君祂来了!后半段典型寒心老父亲发言。

梦境里“逆子”们的“丰功伟绩”浮现,第一次撞碎界壁嚣张跋扈地正面硬刚,被“六哥”(第六代虫母裁决之虫母基伽勒·阿但努什)堵门踩死线绝了;第二次分流撞破界壁缝隙游击骚扰地侧面搞事,被“七哥”当黑手套压榨没了(第七代虫母荣耀之虫母提洱·科洛希);第三次隐蔽撞裂界壁缺角筹谋作乐地背面挑拨,被“八哥”(第八代虫母信仰之虫母奥索·西瓦)当调和剂丑角玩了……

看过这些丰碑,霍普真心觉得诡灵(虫族对乐子亡灵异族的官方称呼)吃到经验了,没一场亏是白吃的,没一顿打是少挨的,从莽夫到军师,又变为无间道,成长型的反派打起来可烦咧。

七千载春过驹隙,界壁缝缝补补到今朝,霍普梦中俯瞰世界级的虫巢,外边诡灵数量极多,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尽头,它们全部都专注做一件事——“回家”!(撞世界壁垒)

没有“门”,那就自己撞破一面“墙”!

世上本没有门,撞得头破血流多了,墙总会塌个洞出来。

他见那补好的桑布又被啃出新的蛀洞,透过蛀洞能见到桑布下腐朽的花拉着无畏的蛀虫跌进泥潭。

别瞧诡灵在虫母手中不堪一击,但它们能和虫族抗衡上千年,自然是强大的,也不看看虫族现今又能有几个虫母?

流光抛了昔日赴异日,悲歌欣喜留在曾经,崭新的战争又到开启时刻。

世界壁垒上玄色的曼陀罗在每个薄弱点中怒放,诡灵蹂躏着情花将它碾碎,在诡灵自鸣得意虫族弱小、虫母早夭无继,是搅动风波的灭世好时机时,它为它们送来一场不可预知的死亡。

【危险是机遇,一切问题是天命量身定做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