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越淡淡地道,完全像是在讲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可就在那粒药被薛头子吃下去不多时,腹部突然如搅一般的疼,他一下子险些咬着舌头。

飞鸢速度很快,慌忙将那棍子塞了进去。

“我说过,想要活命,疼这一会儿还是的忍过去的,不然,等到蛊虫折磨你的时候,可没那么轻松。”

云楚越低声道,她从屋内慢慢退出。

倒不是听不得这惨叫,对她而言,早就麻木了。

前世,比这还要凄惨的声音,比这还有绝望的惨叫都听到过不少。

“越越倒是狠心。”

君逾墨凝声,转身。

他掏了掏耳朵,不太喜欢这般喊声。

“走开。”

“听不下去了?”君逾墨低声道,伸手拦在她的前面,一把将她拽了过去,抵在门框那儿。

男人的手,恰好将她拢在里面。

他居高临下。

“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身手这样好,会医术,还会解蛊,一个相府深居简出的女人,绝对做不到这一切?”

男人勾唇,眼底满是探寻。

云楚越勾唇,浅笑着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臂:“督公大人这是何意,要我证明是我自己,这难度未免高了些许。”

“呵,越越。”

君逾墨正色:“怎么办,你看让我好生在意?”

“滚开。”

云楚越冷声道,斜睨了男人一眼,伸手一下子扒开。

君逾墨一个未稳,脚从门槛上掉了下来,耳畔是杀猪般的惨叫。

男人险些摔跤,擦了擦嘴角那些灰尘,冷声道:“等着,迟早把你扒的干干净净。”

“榴芒。”

云楚越翻了个白眼,才懒得理他,找了块儿干净的石块坐着。

在旁边捡小石子,咒骂君逾墨这种暴君行径,只顾着自己,全然不为别人考虑。

“去死吧,狗东西!”

石子儿砸着石子儿,一下子蹦了起来。

云楚越一愣,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不远处,男人险些笑岔了气,叉会儿腰:“云楚越,你是要笑死我吗?”

“滚开!连石头都是个见色忘义的东西!”

她愤愤,一抬脚,猛地踹了过去。

岂料那是大石块。

嘶……

云楚越的脸一下子染得通红,男人凑了过去,浅声道:“肯定很疼。”

“不疼。”

“我说人家大石头,好端端在这儿,你非得踹它一下。”

“君逾墨!”

女人的愤怒值已经到达了极点,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她猛地拽着手,一把过去,提起某人的衣领子怒吼,近乎是红了眼:“你到底想做什么?!”

“关心你。”君逾墨伸手,将她往怀里一搂,“想要我抱你,直说便是,绕这么大的弯,伤了脚趾,一会儿怎么做事?”

他言毕,抱起此刻心口在滴血,怒骂自己白痴的云楚越。

东西已经全然准备好了。

飞鸢来的时候,撞见这般一幕。

啧啧,主子这动作,还真是快的惊人,这么快就将云姑娘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