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角楼出来,云楚越便一直沉着一张脸。

男人嗤笑:“怎么,吃醋了?”

“督公大人这样自恋?”云楚越无奈地很,也不知道这男人究竟什么性子,“不过瞧着督公大人倒是挺享受的。”

云楚越浅声道。

果真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喜欢那样的女人。

最好是主动贴上来的。

“呵,还说不在意呢。”君逾墨咧嘴一笑,伸手揽住云楚越的肩膀,将她拉了过来,“大方点说嘛,本座不会笑你的。”

只听得一阵清脆的响声。

咔嚓。

云楚越一下子蹦了出去,她笑着叉腰,在男人放松警惕的时候,断了他的手。

“哈哈哈,没想到吧,君逾墨你再笑笑试试?”云楚越低咒一声。

男人阴沉着脸,疼得很。

这该死的女人,半点儿情趣都没有,下手真狠,这手莫不是废了。

“下次再敢言语骚扰我,可不是断手那么简单,我就断了你那地儿,让你真的成个太监!”

云楚越叉会儿腰,总算赢了一次,要不然每一次都被他占上风,反抗不得。

云楚越发现,这男人越是在嘲笑她的时候,越容易分神。

“嘶……啊……”

君逾墨痛苦的表情,整个五官都扭曲了,额头上一层一层的冷汗直冒。

看得云楚越有些愣神。

“真的很疼吗?”

“不如你试试看,我这儿旧伤未愈。”君逾墨说话也是费力的很,云楚越心下有些慌乱,本还想让他求自己呢。

可现在看起来,似乎不太行了。

她伸手,摸了过去。

云楚越一咬牙:“你忍着点,我给你接回去。”

她压根就没注意到,男人眼底那一抹狡黠。

就在她用力接回去的时候,突然被某人抱了个满怀,他的唇瓣,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脸颊。

云楚越一愣:“你骗我?”

“还说不在乎。”

君逾墨笑笑,那般盯着她看。

女人这下子才是真的气愤了,一跺脚,咬牙:“你给我等着!”

身后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浓烈的笑意,心头甜的快要化开了。

其实女人嘛,也没有那么讨厌。

……

督公府,飞鸢满脸惧意,看着面前这个要拆家的女人,云楚越愤愤,一路扫过去,把他的池子都差点拆了。

那群嫣鱼被吓得蛰伏在水底。

“姑娘,您就算再气主子,也莫要拿这些鱼撒气,它们可都喜欢您呢。”

飞鸢提醒一句,定是他那不懂男女之事的主子,又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

云楚越笑道:“我哪里生气了,你哪里看出我生气了。”

嘴硬。

飞鸢站在一侧:“可您这么大火气,终究伤身。”

“飞鸢,你跟着你们家主子多少年了?”

云楚越正色道,突然问道。

她比较好奇,这样的男人,有没有过心爱之人。

“十多年了吧,怎么姑娘想听听主上以前的事迹?”

“不,那么多年过去,他就没有喜欢过哪个女人?”

云楚越回忆起君逾墨这一系列令人咋舌的操作,就这般模样的男人,也不知道喜欢一个女人来会是什么模样。

飞鸢愣了一下,啊,这是在意呢,得好好回答这个问题,替主上争取一下。

“从未,我家主上连女子的身都不沾一下,离得近了,就生厌恶,也不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