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彻底怒了,一道凉风起,他闪身将云楚越逼迫到了墙角,冷笑一声:“很好,胆敢挑衅本座。”

“君逾墨,你闹够了没?”云楚越近乎咬牙,虽说知道月圆之夜,会毒发,可一毒发,就成了这副样子。

白发垂落。

那般妖孽。

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

让人陌生的彻底。

“呵,女人,谁借你的胆子,胆敢伤了本座,既然你这般不怕死。”君逾墨冷笑一声,起手,掌心里蓦地一阵白烟扬起,却见着他的指头,落在云楚越的眉心。

女人脚下一软。

被红袍男人一把抱起,朝着池子那儿去,他一伸手,将女人彻底丢了进去。

冷意席卷而来。

那股奇怪的气息在体内乱窜,云楚越冷得彻底,连眉毛都开始泛着冰霜。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着急忙慌地抱着手,那般看着他,“快把我捞上去啊。”

“还知道冷呢。”男人嗤笑,“放心,很快你便感觉不到了。”

男人嗤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完全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

“先用你的血,来助我修成大道吧。”

男人伸手,一瞬间入了池水。

云楚越只觉得浑身上下,好似什么东西在流失一样,男人一下手,将她的指头割开,不过一瞬间的功夫。

那池子便被鲜血染红。

云楚越一个激灵。

“这这这……”

该死的。

身上僵硬的很,完全动弹不得,这男人好像也没有要清醒的意思啊,不是说她的血可以解毒吗?

君逾墨俯身过来,凑在她的脖颈之间。

微微的张嘴。

一下子咬了下去。

就在云楚越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天空飞过几只暗鸦。

夜鸦自天际冲了过来。

一根木杆子,一下子挑起云楚越的衣裳,往上略微一提,很快那僵硬身子的女人便被整个都提了起来。

“师父!”云楚越近乎颤抖,“师父救我!”

她扯开嗓门,这会儿靠着君逾墨显然不现实,那抹红影暂且动弹不得,可不代表他不会看过来。

男人勾唇冷笑:“夜鸦?”

“你是何人,为何伤害我徒儿,不对,你是君逾墨?”夜鸦一愣,还以为是哪个登徒子,敢在池子里这般待云楚越。

看徒儿那副模样,已经快要不行了。

浑身气息都在散。

他强行塞了一粒药进去,将外衣脱下:“他怎么了?”

“毒发了。”云楚越一个劲地哆嗦,冷的可怕,不知道男人对她做了什么,总之难受地很。

她那般虚弱地看向池畔。

夜鸦伸手,一簇火焰在君逾墨的身上起。

那红衣男人勾唇一笑,伸手接了过去,一瞬间灭了:“夜鸦就这点本事吗?本座怎么不知道。”

“呵,当然不止,瞧,是个蝎子。”

夜鸦一笑,火焰不过是个噱头,在君逾墨的掌心变成了蝎子,敢动他的徒儿,不要命了吧。

管他是谁呢,先弄一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