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一副看上云楚越的模样。

却不知女人眼底的不耐烦,越来越明显了。

“可本姑娘从来相信自己的眼光,你这般诋毁君逾墨,是不想活了吗?”

啪……地一声。

杯盏落地。

云楚越重重地敲了桌面一下,那染着金粉的唇瓣,开合之余。

不多时。

就听到一阵惨叫声。

慕容延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女人控制住了。她扯下帘子上的绸带,几下将九王爷捆绑在了椅子上。

“当日厉浔打不过我们,如今呢,你也不会是对手。”云楚越手里拿着一柄匕首,脚踩在椅子上,“知道我为何不选择你们吗?”

“你会后悔的。”慕容延冷哼一声,咬着牙关,死死地道,“等到那一日,你会跪下来求我。”

“可这一天,你得跪下来求我才是。”云楚越一挑眉。

擦擦擦。

几下。

匕首在男人的脸上落下几道痕迹。

云楚越一下子挑了起来:“我认定一人,这辈子便不会背叛他,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你想要挖墙脚,这个算盘是打错了,你与傅沉,蠢蠢欲动,我又不是瞎子,皇上也不是瞎子,慕容延,不如你我打个赌?”

慕容延蹙着眉头,身上疼得要死。

他看着云楚越。

本以为这个女人,与常人不同,会听得进去他的提议,起码也该知道,如今这形势之下。

京中最得力之人是谁。

是他慕容延呐。

“什么赌?”

“我赌,那一日,你会跪下来求我。”云楚越挑眉一笑,“赌注便是这条命,你若输了,便是万劫不复,你若赢了,那是不可能的。”

云楚越笃定的很。

将那柄匕首丢了下去,狠狠地插在了桌子上。

她转身,从窗户上溜了出去,什么布满眼线,不过几下,她便成功甩掉了后头那些跟班。

轻而易举便入了督公府。

一身的怪味儿,难受的很。

云楚越刚进督公府大门,就听到君逾墨在那儿喊着。

“越越,过来。”

他冲着她招手,那般模样,倒是有些憨憨的样子。

“怎么了?”云楚越慌忙上前,也顾不上身上那股子奇怪味道,难受的很。

“来,看。”

他的脚边,放了一口瓮,瓮中有只乌龟,通体银色,奇怪得很。

“瓮中抓鳖?”云楚越想不出什么奇怪的话。

却听得君逾墨大笑,扶着腰,嗤笑道:“那日喝完酒,将酒坛子放在池子里,不想还真有这么蠢笨的鳖自己进来,你说傻不傻。”

“??”云楚越凝眸,总有一副,某人在指桑骂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