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越才刚刚躺下没多久,打算趁着这个档口好好休息休息。

她刚入了浅眠。

门外便听到谢无瑟带人来了,他是真的怕了。

万一这女人在这里受了伤,或者闹出点什么来。

他能想象得到,君逾墨是会要他陪葬的,兴许还会带上整个黑风潭。

“就让我见见吧。”

谢无瑟浅声。

飞鸢挤眉弄眼,往前面走了一步,他低声道:“大当家,轻些,姑娘才刚刚睡着,什么话咱们去那边儿说。”

谢无瑟一愣,听得出来,飞鸢话语当中的尊重和不可招惹。

他作罢,跟着飞鸢一起过去。

“姑娘回来了,这是万幸,这件事情您还是想想怎么跟主上交代吧。”飞鸢深呼吸一口气,“之前谢姑娘再怎么胡闹,主上都没有说什么,但昨夜之事,的确过了。”

“我也知道。”谢无瑟沉沉地叹了口气,那两颗小金牙似乎都在颤抖一样,他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不然你帮着求求情?”

“大当家,有些事情,我一个下人能说什么。”

飞鸢无奈。

“你没有见识过里面那位的恐怖,原以为督公大人已经很吓人了是吗?”飞鸢抿唇,“昨夜掳走云姑娘的是早前跟你们结怨的驯狼人。”

“落月坛?”谢无瑟一愣,不由得惊恐,站在飞鸢身侧。

听他继续说话。

飞鸢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可知那位什么结局?”

“不会,死了吧?”

“嗯。”

谢无瑟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要不然云楚越怎么会好端端地出现在这里。

定然是逃了,或者把那人杀了。

“那位死的很惨,你不如带人上山去看看,听我一句,静观其变才是最要紧的。”

飞鸢浅声道。

“好好好。”

谢无瑟这是彻底的没了主意,当初倾整个山寨去找那驯狼人,也没讨地好处,反倒是个女人,轻松地逃了出来,而且还把那人收拾了,这本事,难怪君逾墨那般着迷。

啧啧。

谢无瑟这下子吃了颗定心丸,幸好自己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

云楚越沉沉地睡了一觉。

忽然感觉房内多了一股杀气。

她猛地醒来。

便看到满脸杀气的雪狼,对着门外那个男人,爪子似乎随时都要过去。

“越越?”

君逾墨往前一步,小雪狼就越发凶狠,男人蹙眉:“这是什么玩意儿?”

猫不像猫,狼不像狼。

看这架势,要跟他过不去呢?

“狼,一头狼。”云楚越低声道,慵懒的坐了起来,可没想到小雪狼对君逾墨的抵抗那么深,完全是戒备的状态,“过来,他不是坏人。”

“呵,你几时养了这么一头玩意儿。”君逾墨满脸嫌恶,往前。

嗷呜——

一声巨大的响声,那头狼一下子跳了起来。

“这家伙。”

君逾墨伸手,在雪狼攻击过来的那一瞬间,一把提住了他的脖子。

像是拎着猫崽儿一样,君逾墨恶狠狠地开口:“就你这副样子,还是头狼呢。”

小雪狼一下子被扼住了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