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越重重地叹了口气:“也不跟你掰扯了,公主来找我问问你,皇上究竟怎么了?”

“无事,沉迷美色罢了。”

君逾墨淡淡地道。

云楚越一笑:“就跟你这样?”

她扬了扬手里的画卷,还真是个纯情之人。

就盯着这幅画,也能入神的这般,还笑出声来。

“你不懂。”君逾墨一本正经地回到,“这叫相思。”

“我就在门外,你招招手不就能见着了吗?活该白费心思,还相思呢。”云楚越嫌弃地瞪了他一眼,顺势坐在他的椅子手把上。

男人嗤地一笑,揽过她的身子。

云楚越一个不稳,险些叫出声来。

恰好坐在他的腿上。

“疼吗?”

刚才俯身而下那个力道,的确重了些许。

“不疼,但不许再动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威胁道,“再动一下,后果自负。”

“问你话呢。”云楚越的声音也有些抖,小心翼翼,生怕惹了不该惹的,“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你之前入宫不就知道了,是香。”君逾墨浅声道,“愉贵妃借着香控制了慕容晟,他如今谁的话也不听,不肯早朝,不过无碍,这朝堂有他没他一个样子,让慕容锦零放心。”

“好。”

云楚越浅声道。

她转身,勾住了男人的脖颈,两人难得这般亲近。

“他就不怕,这朝堂更迭吗?”

“俞家,亦是不容小觑的。”君逾墨浅声道,“这段时间,愉贵妃借着皇上的手,肃清了整个俞家的势力,倒也趁机给自己找好了靠山。”

“俞家?”

云楚越不太懂这个王朝的一些世家,隐藏的势力,有些人的确能耐的很。

“嗯,为今之计,按兵不动才是上乘,等他们开始厮杀,本座方才动一动棋子。”君逾墨浅笑一声,“他们看不透我的棋,势必会更慌。”

“唔,头疼。”云楚越不愿意多想,部署什么呢,只要将几个重要的东西,捏在自己手里,不就好了吗?

君逾墨伸手,替她揉了揉眉心。

手法娴熟,力道适中。

“舒服了吗?”

“嗯。”

某人乖顺的躺在那儿,两人都忘了一个心急火燎在院子外等着的慕容锦零。

已经快要将督公府的地,刨平了。

云楚越也没想到,那么舒服,倒在君逾墨的怀里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慕容锦零已经走了。

“你怎么不喊我?”

云楚越瞪了男人一眼,怪罪他呢。

男人嗤笑:“难为你睡得熟,她要的消息,我已经让飞鸢告诉她了,说你身体不适,她倒是急坏了。”

“你坏死了。”云楚越咬牙,恶狠狠地道,“哪有你这般。”

“乖了,再睡会吧。”

他搂着她,浅声道,屋内的灯火暗淡地很,云楚越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那么多的瞌睡。

她应了一声:“好。”

反正这肉垫子,舒服的很,虽然有些硌得慌,但是皮肤滑啊,身上也是淡淡地香味,摄人心魂的很。

她一时间竟然找不着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