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夜鸦会遇见什么,也怕这大夏的风云变幻。

“怕什么,就算这世间,真的能起死回生,玉簟秋定然会用在自己身上。”君逾墨淡淡地道,“当初玉生烟可是算出来,他将死,不也没有任何举动。”

这天下,终究是要靠自己。

他将女人放在床上,蓦地凑了过去,欺身上前。

“越越这般关心这些琐碎之事,倒不如关心关心我呢。”君逾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云楚越一个激灵,顿觉不太好。

她的心跳的很快,手一下子抵在男人身前。

“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做些让越越放松的事情。”君逾墨一笑,他褪去外袍,一下子便钻入被窝,“怎么,那么久没有……”

“滚。”

云楚越啐了一口,伸手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

她靠在那儿。

“说正事儿呢。”云楚越浅声道,“你别这般无赖,不然的话。”

“越越想做什么?”

男人那般媚态,完全在穷尽一切手段诱惑面前这个女人。

可是云楚越完全一副严肃的模样,没有半点被她动摇的意思。

“睡觉。”

云楚越正色道,一下子扯过被子,盖在头顶。

“我陪你。”

君逾墨厚着脸皮:“我也要睡觉,睡前不如咱们做一做别的运动,舒缓一下全身的经络,这样明儿起来,不至于浑身酸疼。”

某人一本正经地说道。

云楚越觉得生无可恋。

她咬牙:“跟你做运动,明儿起来才要废了,走开。”

她一下子扯过被子,才没有那些心思呢,男人一直在旁边闹着。

她没有办法。

只能转过身去,岂料君逾墨从身后抱住了她,那般姿态,能够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上的变化。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送出去了。”

“你舍得?”

君逾墨嗤地一笑,看自家女人这般着急,别提多好玩了。

云楚越怎么可能知道他这种劣性根子。

实在是让人头大。

两人闹了一会儿。

门外飞鸢却在敲门,也是硬着头皮的,生怕被这几位吃了。

“主子,挽亓小姐出事了。”

君逾墨一愣,再没有继续的动作,云楚越嘟囔一声:“你还不快去。”

“怎么了?”

某人开始整理身上的衣裳,很快便往外头去。

云楚越缓和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道怎么的,空落落,那种感觉,很是奇怪。

君挽亓闹着不肯入睡,说是整宿整宿做噩梦,梦见玄朝灭亡的时候,发生的一切。

君逾墨就坐在门边,他浅声道:“睡吧,兄长在这里陪着你。”

床榻上的人双眼空洞地很,君挽亓坐在那儿:“母后说她怪我,说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