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关心?”云楚越一愣,“君挽亓同那个琴师,可有来往,若这儿再扯上一个闻人羽,怕是不好吧。”

君逾墨坐在那儿,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越越的意思是?”

“弄清楚君挽亓要的是什么,她喜欢谁,别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要我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她嘟囔一声,“白慕宁的案子,已经了了。”

“嗯,都交给你来办。”君逾墨完全一个甩手掌柜模样。

外头如今风言风语颇多,他又是这般姿态。

云楚越一下子来劲了,伸手捏了他的脸颊一下,男人吃痛,蓦地抬头,凑了过去,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怎么,越越这是想做什么?”

“咳咳。”

这妖孽。

云楚越勾唇:“四国之争,比的不只是本事,还有奇门遁甲,你有定好谁去吗?”

“这件事情,倒是不用担心。”君逾墨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九尾狐眼,绝对不能落入别人的手里。

云楚越“哦”了一声,疑惑的很。

“莫不是你手里还有底牌?”

“越越,在当今世上,奇门遁甲排第一的是玄朝,知道吗?”

那是一个早已经覆灭了的王朝,可关于它的传闻很多很多。

君逾墨正色道。

“玄朝每一处皇陵,都是独一无二的布局,每一处都聘请了当时灵调局最为出色的玄法之手。”君逾墨细细介绍,本来并没什么兴趣的云楚越,一下子坐了起来。

玄朝之法,她如今并不可能接触得到,可面前这个男人,可是实实在在玄朝之后。

“玄朝的奇门遁甲,当真那么厉害吗?”

云楚越只觉得奇怪。

“嗯。”

他似乎并不怎么愿意提起过往那些事情。

“利用奇门遁甲,造就绮丽的宫殿,单就这一点在皇陵之中,不知困死了多少人。”君逾墨说道,“玄朝每一任帝王的陵寝,只有下一任帝王知道,而我父王的墓穴,也只有我知道。”

“你是储君?”云楚越很少听他提起那些事情。

君逾墨摇头,当初玄朝覆灭,并没有来得及设立储君。

只是他当初的身份比较特殊罢了。

“不是,玄朝也没有储君一说,但凡他的儿子成长到一定的年纪,都会被送去一个地方,只有完成历练之后,才可能成为未来这个帝国的继承者。”

可惜君逾墨这辈子都没能去往那个地方。

“听着倒是有些玄乎。”云楚越蹙着眉头,“不知玄朝那些人如今都在何处?”

她看着君逾墨,神色微微变了。

“自然是散落人间了。”他嗤地一笑,手落在她的发间,“本就是一辈子被囚禁的人,乱世之中有了自由身,谁还会留下来,那才是蠢呢。”

“囚禁?”

云楚越来了兴致,并不知道要找的是什么人。

但听着总是带了一丝故事的味道。

“嗯,灵调局的人自古都是被玄朝囚禁的,他们并非甘愿做事,更多的是威胁。”君逾墨沉声,“他们当中有一个资质年老的为统领,底下的人,全部都是他一人挑选出来,自古都是生活在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