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挽亓一颗心,彻底如死灰一般,坠入无尽的深渊,她也没有待多久,便失魂落魄的走了,这一天里,连连碰壁,被欺负地完全没有脾气,就连晞南也并没有向着她。

闻人家的事情,闹得很大,闻人烬也来了。

他压低眉头,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

“怎么说?”

他看着云楚越问道,倒是对她格外温柔。

“没有危险,只是这张脸,可能……”云楚越深呼吸一口气。

没想到闻人烬却是啐了一口。

“要脸有什么用,长得再好看,别人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闻人烬自信地很,说他们闻人家的孩子,不需要靠皮囊。

这话锋一转,完全变了样子。

萤时没忍住,差点笑出声来,她捂着嘴巴。

闻人烬错了措手:“死不了就行,谁让他不知天高地厚,招惹南疆女,他要是足够好看,人姑娘没准就看上他了,又怎么会放马蜂蜇他。”

这可真是逻辑鬼才。

云楚越噗嗤一声笑道:“您还真是想法另类,要是被闻人公子听见了,只怕会哭吧。”

“我年轻那会儿,还不是一样,玉树临风,生的那样好看,可是呢,欢欢就是没有正眼瞧过我,反倒还多瞧了慕容那贼老头几眼。”

闻人烬啐了一口,完全不知道自己比起那个老头儿差在哪里。

徒有皮囊又有什么用呢。

云楚越勾唇,笑着道:“那是缘分。”

“所以啊,就算是个丑八怪,缘分到了,也就迎刃而解。”闻人烬道。

这话听着,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萤时在旁边,默默竖起了大拇指,还真是逻辑鬼才,这一通说辞,处处透着不要脸。

“我闻人家的孩子,得从战场上将胜利讨回。”

“可是爷爷。”闻人默忍不住了,“虽然皮相无用,可也不能由着兄长被人欺负。”

“明儿便是四国之争,谁做的,一清二楚,谁对谁错,自然就明白了。”闻人烬沉声,“个小兔崽子,不乱跑,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没准就是他不要脸,调戏人家南疆女子,被揍了一顿。”

闻人烬还真是不客气呢。

“你这死老头。”

门外酒气冲天的人走了进来,夜鸦摇晃着酒葫芦,笑着道。

“哪有这样说自己孙儿呢?”

“管得着吗你,连个娘子都没有。”闻人烬啐了一口。

夜鸦靠在那儿:“徒儿,准备如何了?”

他听闻云楚越拿到了玄朝灵调局的秘籍,奇门遁甲肯定不在话下,可不知道能不能消化得了。

云楚越勾唇一笑。

“您在担心什么呢?”

这么没有信心,还是不是亲师父了。

“倒是不曾担心别的,只是北寒那一位。”夜鸦深呼吸一口气,眼底还有些许光,“那位国师,听闻是个厉害的,尤其是玄学,你可千万小心,别着了他的道。”

“池忘川吗?”云楚越并不陌生这个人,甚至熟悉的很。

这三个字,在外面的确可以威震。

可在她这儿,不过一个故人而已。

甚至是一个有威胁的故人。

“嗯,你千万小心他,至于旁人,完全不在话下。”夜鸦提醒了一句,“你拿到了九尾狐眼,自然会有玄朝旧人来寻你,到时候白欢欢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