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此刻内心深处,还在君逾墨的身上。

世间为何会有这般绝尘的男人。

“一个人出来,偷摸着将我撇下,君逾墨,你好大的胆子!”身后,一道声音响起,很快,耳朵便被人提了起来。

“嘶。”

男人嘶了一声,疼得很,他一转身,便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

在夜色之下,比星星还要亮堂。

云楚越这几日气色不太好,在月夜之下看着,就跟一个病态美人一般。

别具风味。

“真好看。”

男人不正经的开口,一下子将她搂了起来。

云楚越心下一颤,她咬牙:“别晃,给我晃晕了,你还没说呢,为何一个人偷摸着出来。”

“心疼你。”君逾墨浅声道,抱着她便往回走。

云楚越心里暖了一下,可还是不饶恕他。

“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进来!”

那一声别提多响了。

以至于整个军营的人,都在谣传。

说是督公大人昨儿在营帐内跪了一宿。

就连烧火的人,也是口耳相传,说得头头是道。

“知道吗?督公大人昨儿跪了一夜,啧啧。”

“那双腿怕是废了。”

烧火的在那儿窃窃私语,一个个都来了兴致。

“还真别说,咱们这位云姑娘,可真是厉害,要本事有本事,要医术有医术,关键还生得倾国倾城,天底下哪儿去找。”

“只可惜了。”其中一人叹息道,“咱们大人他……”

“嘘。”

几人面面相觑。

而此时,刚刚睡醒过来的陆麟祁,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他蹙着眉头,问守门那几位。

“督公大人昨儿跪了?”

“嗯。”那人无奈的很,应了一声。

居然跪了一夜,这御夫之道,可真厉害。

“啧啧。”

陆麟祁顾不上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上赶着要去瞧君逾墨,这般幸灾乐祸,也不知道交了个什么朋友。

云楚越还在睡梦之中,迷迷糊糊地似乎能听到外头的声音。

就跟鸟儿叽叽喳喳似的,嘈杂的很。

她一个翻身,撞入一个怀抱。

“怎么,还在赖着呢。”

“本座昨儿跪了一夜,今晨自然是起不来的。”君逾墨委屈的很,眼底明明噙着笑意,可脸上却是那般神色。

云楚越一个激灵:“什么跪了?”

她怎么不知道,几时让他跪了。

云楚越隐约觉得哪儿不对劲。

“莫不是?”

“现在人人皆知,我是个妻管严,如今名声已经败坏了,往后还得越越负责。”某人委屈巴巴地说道。

云楚越咬牙切齿,谁特么造谣。

“滚。”她翻了个白眼儿,谁让他跪了,这下好了,她的名声,彻底完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