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夏瞬间就觉得羞耻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女主下意识地将身上的被子裹得更加紧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想要躲进安全的洞穴里,躲避外界的一切。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试图将那不堪的回忆从脑海中抹去。然而,那画面却如影随形,怎么也挥之不去。她的心跳得飞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心中充满了尴尬和不安。

尤其是怎么也赶不走存在自己脑海里的傅钦洲,她紧紧地捂着被子,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然而,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并不能减轻她心中的羞耻。

突然,林织夏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她在被子里大喊大叫起来。“啊!太羞耻了!怎么会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她的叫声在病房里回荡,仿佛要将心中的所有情绪都宣泄出来。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仿佛在与那无法摆脱的羞耻感做着最后的抗争。

这该死的傅钦洲!

为什么总是能占据自己的心房!扰得自己不得安宁!

——

医院的走廊安静而空旷,傅钦洲独自站在窗边,手中夹着一支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面容,但却无法掩盖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深沉的气质。

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忧虑。医院是傅老夫人陆蕊投资开的,所以没有人敢上前去阻拦他在这个禁止吸烟的地方抽烟。他知道这样不好,但此刻他的内心太过烦躁,只有香烟能让他稍微平静一些。

路过的小护士们看到傅钦洲,都忍不住停下脚步,窃窃私语起来。“哇,那个男人好帅啊!”一个小护士红着脸说道。“是啊,简直像电影明星一样。”另一个小护士附和着。她们的目光不时地投向傅钦洲,眼中满是惊艳和好奇。

其他路过的女性也都纷纷红了脸,她们偷偷地看着傅钦洲,心中暗自猜测着他的身份。男人仿佛没有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思考着该如何面对病床上的林织夏。

男人站在那里,静静地抽了一会儿烟,心中的烦闷却并未减少半分。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一怔,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烟。

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片刻后,他缓缓抬起手,将那还剩一半的烟用力摁灭在了旁边的烟灰缸里。烟灰缸里堆积着一些烟蒂,傅钦洲这一摁,发出轻微的“嗞”的一声,仿佛也摁灭了他心中的一丝浮躁。

傅钦洲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摁灭烟后,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病房的方向,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坚定。他知道,现在不是放纵自己情绪的时候,他必须去面对病房里的那个她,去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

他的感官向来敏锐,尤其是听力,更是超乎常人。即使病房内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林织夏那带着哭腔的大喊大叫还是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傅钦洲的心猛地一紧,瞬间被强烈的不安笼罩。他顾不上其他,立刻冲向病房。他的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慢一秒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推开门的瞬间,傅钦洲的目光急切地投向病床上的林织夏。看到林织夏在被子里扭动挣扎的模样,他的眼神中满是心疼和焦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傅钦洲的声音微微颤抖,急切地问道。他想要靠近林织夏,却又怕再次刺激到她。只能站在不远处,紧张地注视着她,等待她的回应。

傅钦洲站在一旁,看着林织夏如此痛苦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愧疚和心疼。他想要上前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怀疑是刚刚林织夏摔到地上,之前的镇定的点滴还没有过,现在药效过了,她就疼得要死了。

“医生!快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在安静的医院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

医生听到傅钦洲的呼喊,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快步朝着病房跑来,心急如焚,毕竟这可是傅总的太太,要i是出了什么事情,整个医院都要给她陪葬!

然而,当他们冲进病房时,却看到林织夏从被子里钻出来。她满脸疑惑地看向男主和医生,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你们怎么了?在我病房里面做什么?”

傅钦洲和医生对视一眼,都感到有些无语。他们原本以为林织夏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没想到却是虚惊一场。

傅钦洲定了定神,走到林织夏身边,努力抑制自己的怒火,平和的问道:“你为什么大喊大叫?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林织夏的脸微微一红,她当然不能说出自己是因为感到羞耻才大喊大叫。她咬了咬嘴唇,然后谎称道:“我累了,需要休息。”说完,她便重新躺回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傅钦洲和医生。

傅钦洲看着林织夏的样子,心中虽然还有疑虑,但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他和医生交代了几句,便让医生先离开了病房。自己则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林织夏,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心疼。

“我知道,我之前那样是不对,不过我也是为了让你长点记性,孩子你要生就生吧。”傅钦洲想了很久,终于是妥协了。

林织夏没有想到傅钦洲会在这种事情上让步,“真的?”

“只要不要让他出现在我面前就可以。”男人冷若冰霜的说道。

林织夏:“……”果然……傅钦洲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连自己的孩子都接受不了!

林织夏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和紧张。她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试探性地问道:“你还不记不记得之前在浴室里面的事?”她的声音很轻,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但在这安静的病房里,却清晰地传入了傅钦洲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