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名才人表现普通,按照太皇太后的话说:“没有才艺,便别硬来表演了,看着眼疼!”

十二人表演完毕,在韩戒面前集合,等待韩戒的最后结果。

韩戒看着眼前十二名秀女,其中的孟淑妃,周才人,李才人,以及那个写福字的王才人,都很突出。便点了她们几个出来。

奖孟淑妃绸缎十匹,黄金五十两。奖周才人,李才人,王才人绸缎五匹,黄金十两。令外册封她们三人为婕妤。

孟淑妃听完韩戒的话,顿时表现出难以置信来。她辛辛苦苦表演了一场,就拿了那些她不缺的东西,剩下三个人竟然封了婕妤?她原封不动,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太皇太后也没想到韩戒竟然就这么封了三位婕妤。简直是儿戏呀,这些才人出身都不高,除非韩戒格外宠幸,或有孕生子,要不然是上不了嫔位的。皇上竟然一下就封了三位。这是在演那出戏?她怎么就看不懂了?

“皇上,这些才人都不曾被你宠幸过。你怎么能封她们为婕妤?”

“有何不可?先封了再说。宫里除了皇后,孟淑妃,接着边都是一水儿的才人,其中的嫔位一直空缺着,不大好看。”

不大好看?不大好看?太皇太后怀疑自己听错了,就因为不大好看,就这么草率第提了三个才人上来?

“皇上,你也说淑妃舞跳得极好,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把淑妃封为贵妃?”太皇太后质问道。

“等哪日淑妃有孕,贵妃之位自然是她的。”韩戒说完便起身道,“好了,除了三为婕妤,其他才人也有封赏,由周公公代朕宣布。”

韩戒说完拍拍屁股,潇洒地走了。

当夜,韩戒便去了周婕妤的寝宫。因升了位份,有了自己单独的住所,周婕妤还未将寝宫改装成自己喜欢的风格,便接了圣驾。

她忐忑地盘算着,今夜要如何服侍皇上。谁知韩戒在她这里停留了一个时辰,只是在外间榻上下棋。还不是与她下,是和周公公下。

她在一旁小心陪侍着,韩戒不出声吩咐,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韩戒走后,拨给她使唤的宫女疑惑不解道:“皇上这是为什么呢?来了又走。”

周婕妤也是想不通,盯着早已看不到皇上背影的大门,她对身边宫女吩咐,“不管皇上来是为什么。皇上并未召我侍寝之事,你不许说出去半个字。”

皇上来都来了,竟然没有召她,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不得笑话死她?

宫女道:“是,奴婢必将守口如瓶。”

第二日,宫中便传遍了周婕妤侍寝之事。太皇太后与孟淑妃听说,一同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最出众的孟淑妃,皇上却去宠幸了周婕妤,这不是在打淑妃的脸么?

太皇太后气不过,便又来了朝阳殿,要问个清楚。

韩戒听完太皇太后的控诉,慢条斯理道:“皇祖母,周婕妤与朕颇有缘分。朕去她那一次,也并不过分。”

“可你昨夜明明该去淑妃那才对。要不然她拿个才艺头名有何用?”

韩戒道:“朕可没说,谁才艺第一,朕便去宠幸谁。慢慢来,朕会去淑妃那的。祖母放心。”

太皇太后这才满意地离去。

到了晚上,韩戒再一次来到后宫,这次他选了王婕妤。想起她写的那个超大福字,韩戒忍不住便想笑。这个姑娘实在有趣,他得与她聊聊。

王婕妤听说韩戒来了。出来迎接时,脸上也不见多热情。

韩戒进屋后,她命人上茶,而后便坐在一旁。韩戒看她一眼,端起茶杯,啜饮一口,道:“王婕妤习过武?”

王婕妤意外地看了韩戒一眼,“皇上怎么知道?”

韩戒往一旁靠墙柜面上指了指,“若不习武,拿鞭子有什么用?”

王婕妤看到自己随手放在那案上的鞭子,对韩戒道:“的确,我自小便喜欢习武。可我父亲与母亲却并不喜欢我舞刀弄枪。”

“哦?那为何进宫来?”

王婕妤道:“父母之命,无法不从。”

韩戒轻轻一笑,“见你对朕不冷不热的。是否昨日是当真没什么才艺,才写了那么一个福字应付?而不是为了引起朕的注意?”

王婕妤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是谁都真心乐意入宫,对皇帝趋之若鹜的好么!

“皇上说的没错,我是为了应付。望皇上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