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危急时刻,司机也赶了过来。他迅速打开后备箱,拿出一根高尔夫球棍,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斗。

这位司机并非寻常之辈,而是傅言琛精心培养的暗卫,身手矫健,技艺高超。

傅言琛与司机并肩作战,配合默契无间。

他们的动作迅猛而精准,每一次出手都准确地击中对方的要害。

那伙人虽然人数众多,但在他们两人的联手攻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满了被打翻的人。

他们痛苦地呻吟着,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而傅言琛和司机则站在一旁,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们。

“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惹我?”傅言琛冷冷地说道。

他的目光在那些人身上扫过,仿佛在看一群不值一提的蝼蚁。

男人此刻已经吓得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这次踢到了铁板。他连忙求饶道:“先生,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

“放你们一马?”傅言琛轻蔑地笑了笑,“那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他知道这些人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指使,他必须要查清楚这一切的真相。

他转身小声对司机说道:“把他们带回去,我要亲自审问。”

司机点头应是,然后便开始着手处理现场。

而傅言琛则站在一旁,深邃的目光望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言琛,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徐笑笑问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不安,没有听见傅言琛刚刚的吩咐。

傅言琛淡淡地瞥了那些人一眼,说:“当然是送警察局了,这种人渣,让他们进去好好反省自己。”

傅言琛眼神中透露一股寒冷。

听到监狱两个字,徐笑笑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些模糊而又令人不安的画面。

她的头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钢针在不断地刺入她的脑海。

她使劲摇摇头,试图摆脱这种痛苦的感觉,但疼痛却愈演愈烈。

“怎么了?笑笑,”傅言琛立刻察觉到了徐笑笑的异常,他一脸担忧地问道。

在他的印象中,徐笑笑失忆以来,很少露出这样的痛苦表情。

“没,没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说监狱的时候,我头很疼,很疼,钻心剜骨的疼。”

徐笑笑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紧紧地皱着眉头,似乎在努力忍受着这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傅言琛心里闪过一抹慌乱,他暗叫不好。

徐笑笑曾经的经历过一些不为人知的痛苦,而那些痛苦都和监狱有关和他有关。

他不想让徐笑笑再次回忆起那些可怕的经历,于是他急忙找了一个借口。

“笑笑,可能是你刚刚玩得太累了,我们先回家吧,我让家庭医生过来看看,你好好休息一下。”

傅言琛温柔地说道,他轻轻地扶起徐笑笑,尽量让她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以减轻她的痛苦。

徐笑笑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确实需要休息,但她更担心.....

“走,我们回家,这里交给他处理就可以。”

傅言琛说着,弯腰捡起地上的花,轻轻叹了口气,“笑笑,对不起,送不了你了。”他看着手中已经有些残破的花朵,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徐笑笑此刻却没有心情去关心那些花朵,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傅言琛血流不止的伤口,担忧地说:“我头不疼了,我们去医院吧!”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不容置疑。

“不用,皮外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