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言温诺朝着二师哥顾阚行去的方向一指,“这么明显一傻子,你问我?”

放眼看去,确实明显的一人和一骡子。

“啊,谢谢。”那人只得道谢,指挥自己队伍继续跟上顾阚。

等这一个队伍走远,我和言温诺才踏上回执子门的路,因为五师姐灵力用到竭力,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步行出大荒。

我拉了拉五师姐的衣袖,她停下一步,看我在那里一笔一划的问,“五师姐,孤山庄是哪里。”

“齐国独孤家族老地,现在应该是片鬼地。”

“师父去鬼地把师姐捞出来的吗?”我头疼,还要运用灵力维持脚力,又用灵力移动树枝之类的问出我的问题。

“他去晚了,独孤家族上下一两百在族内的人,都死了,被我杀了。”她语气轻松。

“师姐,我走累了。”我抱着剑柄席地而坐,差点被自己手里的剑给刺伤,还不忘摆大字在言温诺面前。

言温诺将剑收了回去,一手拎着我走,“他们让我和他们的后辈佼佼者比试,我下手不稳,杀了,他们愤慨不平,群起攻之。反抗之下,一两百口就没了。”

她拎着我走了许久,断断续续说起关于她以前的事,“我也是独孤家的人,出生时天生剑骨,他们想培养我成为兵人,为什么呢,现在没人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因为都死了。”

师姐,你看花花。我指着路边开着的小野花,啊啊喊。

“我的名字是师父取的,言温诺,他说希望我遵守与他的承诺。”

师姐,是鸟。继续晃动身体,指着天上,啊啊喊。

“你不想听,我却想说,”看到我安分下来,不再四处观望,她继续说道,“你大师哥冗余,他戴的面具是他父亲的,他父亲在他六岁左右疯了,是个疯疯癫癫的普通人,整天拿着那个面具,说什么’异人灭世,长生无望’。后来他父亲死了,因为人人追求修仙长生,其实你大师哥原本的名字不叫冗余,冗余是他父亲疯了之后改的。”

我已经知道’异人灭世,长生无望’说的是谁了,冗余两字出现在我最开始的地界,那是’数据冗余’其中两字。只是修仙这件事又怎么去除,我想不明白。

“四师哥朝夕自小照着花魁的方式培养,母亲是夏朝西来市花楼女子,长相其艳,四师哥遗传了全部,面貌优益,又因为是极佳炉鼎培养人,当年被吵到天价,你是不是觉得是师父救的他,不是,他自己逃出去,那时候伯阳道的名号很响了,他给自己化了妆,取名朝夕,没人认得出这个花魁,然后他在很多人眼前拜师伯阳道。”

“师父说他不想收的,怕麻烦,但是那天朝夕把额头都嗑破了,不知道为什么,师父看到他眼底想正常活着的渴望,还是收了他。回到执子门后,朝夕就说了他所有身世,师父只是说知道了。”

“二师哥和三师姐,都是齐国一些旧臣家族里的嫡子嫡女,师父做客齐国时,收下为徒。”

我挣扎着自己走,言温诺的声音却不愿意放过我,“修仙一道,命虽然由天,但是也由自身,世间本就是好坏参半,你当平常心看之,才能走缓自身的道。”

我停下,言温诺也停下,我抬头看向她,用树枝、石头、树叶组成我心中的问题,五师姐,这个时候,我总觉得你是母亲河首我遇见的那人。

言温诺疑惑不解,“你在母亲河首遇见人了?他伤了你?所以你高热不退!胡闹,当时大荒医师在,你怎么不说,阻碍医师治疗。”

她没有。我只听到她的声音,没有看到人。

“只闻声音,不见其人?这会儿都到这了,先告知给师父后再说,”言温诺试了试灵力,“恢复了几成,直接御剑回去。”

那柄佩剑再次化出巨大的剑身,我们从后山群到执子门,言温诺拉着我直接往揽月小院走,不远处还想打个招呼的掌门,默默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