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你刚才说刘海中和陈枫有过节,还猜测这件事是对方干的,那陈枫人呢,还有他和刘海中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

这!

阎埠贵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陈枫的去向,他当然知道,至于陈枫和刘海中之间的矛盾,他更是清楚。

只是这话,没法说出口啊!

总不能和公安说,刘海中作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带头孤立欺负陈枫,想要谋夺陈枫的家产吧!

这话要是说出口,他还不得让人给骂死啊!

“怎么,阎老师,你是不知道陈枫去哪了,还是说,你不想说?”

郝平川虎目冷冽,看的阎埠贵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

后悔啊!

阎埠贵后悔了!

你说他没事凑这个热闹干什么。

不就是被陈枫落了几次面子么?

面子有那么重要么?

阎埠贵此时很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易中海看到这,心中充满了无奈。

猪队友!

又一个猪队友啊!

虽然易中海之前一直看不惯阎埠贵,可此时,却不是斤斤计较的时候。

“公安同志,陈枫去哪了,我知道,阎老师不是我们轧钢厂的职工,他并不清楚陈枫的去向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

“刚才他说的那些,都是道听途说的。”

“啊!对对····公安同志,我之前说的话,都是听别人说的。”

阎埠贵多聪明啊!

易中海一开口,他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把话圆回来了。

“是么?”

郝平川怎么可能轻易相信阎埠贵的话,从对方的神态上,他就知道,对方心中有鬼。

如此诋毁另外一个人,显然对方和那个叫陈枫的,之间也是有矛盾的。

不过这和本案就没有关系了!

但郝平川可不会就这么放过阎埠贵,给公安人员提供虚假消息,像就这么一笔带过,怎么可能。

“阎老师,你要清楚,我们公安这是在办案,不是拉家常,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会给本案带来各种意外和因素,你要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故意栽赃陷害的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严重的话,那是要坐牢的。”

什么?

要坐牢!

郝平川一句话,直接吓得阎埠贵瘫坐在地上,感觉天都要塌了!

他不能坐牢,他要是坐牢,那他们一家子都得饿死!

“不不····公安同志,我 ····我没有栽赃陷害,我刚才说对那些都是听其他人说的,不是我的本意,公安同志,我不想坐牢啊!”

“我们一家子,全靠我一个人的工资活着,我要是坐牢了,那我们全家就都完了啊!”

阎埠贵真的被吓坏了!

抱着郝平川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可怜。

我靠!

看着恶心的阎埠贵,郝平川差点没把早饭吐出来。

“阎老师,你先起来,我并没有说你一定会坐牢,我只是在告诉你,以后在面对公安询问的时候,一定要实话实说,做个诚实的人!”

“是是·····公安同志,我····我以后一定做个诚实的人!”

在郝平川的搀扶下,阎埠贵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