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送二十多箱礼物的人听说是丫丫的干爹呢,也不知道丫丫认了个多了不起的干爹。”

“丫丫五嫂的干爹就已经是县令了,这丫丫的干爹该不会是比县令更厉害的吧?”

“瞧瞧这些礼物,我刚去问了送礼过来的人,那人也没什么隐瞒,就说这些箱子里都是金银珠宝,这几十箱的金银珠宝,可不得把咱的村子都买下来了?“

“唉……咋咱们家就是没有这样的福气呢。”

……

村子外面,白月月的马车终于赶到村口,她在村口碰到了自己的娘亲。

要是换做平时,她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娘亲上她的马车的,省得她把她的马车给弄脏了,可是今天,白月月让马车停下来,撩开帘子,主动喊了一声:“娘,上马车来吧。”

白术的大伯母还是第一次被邀请上马车,马上二话不说就坐上来。

白术的大伯父没有过来,他作为白术的亲伯父还是有一点点良心的,知道自己之前纵容妻子跟儿女这样对白术,有点不厚道,在白术成亲的日子里就没有跟着过来凑热闹。

就只有白术的大伯母带着最小的儿子走过来。

一上马车,白术的大伯母就忍不住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一会儿坐坐这边,一会儿坐坐那边,到最后干脆脱了鞋子,在马车车厢的一侧躺下来。

白月月皱着眉头,强忍着没有把她赶下马车,跟她打听白术的事情。

“娘,你知道白术要嫁的人家是怎么样的吗?”

“还能怎么样,“白术的大伯母不屑地说着:“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家,家里也肯定是负债累累,都没人愿意嫁的,否则怎么可能娶白术那死丫头,那死丫头之前可是嫁过一次又自己逃婚了的,稍微正经一点的人家都看不上她。”

听自己的娘亲这么说起来,白月月想起白术之前确实是要嫁给她得相公,然后逃婚了的,这事情只要去镇上问问都知道的。

毕竟李家要娶媳妇,在镇上本来就是个大事,那天可是有不少人都去看热闹的了。

既然这样她应该是真的搞错了才对。

若真的是鱼食楼的东家,那酒楼每天都这么多人,都不知道赚了多少银子了,那样的有钱人家哪怕是娶镇上的姑娘都能娶到了,怎么可能会娶白术。

再说这县令选干女儿,这标准肯定就更加严格了,县令的身份摆在那的,就算是要认村姑当干女儿,最起码也要认像之前那样教大家种了红薯,又给白马村的村民治好了瘟疫的人当干女儿吧。

怎么可能看上白术那种人。

白月月放下心来,想到那个跟白术同一天成亲的姑娘,又好奇地问白术的大伯母:“娘,今天咱们村子里还有别的人出嫁吗?”

马车的座椅上用布跟棉花逢了垫子,软绵绵的又很暖和,白术的大伯母躺得眯起了眼睛,差点就睡了过去。

听到白月月的话,有些不大耐烦地应道:“没有没有,今天就只有那个死丫头成亲,这死丫头成亲的日子肯定不是什么好日子,别人又不是傻,怎么可能选在今天成亲?”

没有人成亲?

这跟镇上的人说的话又有些不符了,白月月刚刚舒展开来的眉头,很快又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