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恒也是心中一惊,以为真的是发生了什么,能让侯府上下如此恐慌,陆兆恒能想到的只有太子。

“祖母难道是太子殿下来我们侯府了?

夏云舒这都是你惹的祸,才会连累我们整个侯府!”

夏云舒听到陆兆恒的斥责,才缓缓的从马车中出来,表情却和侯府的人截然不同,没有丝毫的担忧恐惧。

夏云舒当然知道,太子是要拉拢陆兆恒,来对付她们夏家的,不可能会因为怀王府的事,就来为难侯府。

太夫人原本听到陆兆恒说太子,心中就有些疑惑,现在又看到了夏云舒,不紧不慢的从马车上下来,就更加迷茫了。

“恒儿你说的什么太子,太子殿下怎么会到我们侯府来!还有云舒怎么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

陆兆恒是彻底懵了,转头看看夏云舒又看看太夫人。

“祖母您这是在说的什么,云舒为什么不能没事?既然太子殿下没有来我们侯府,那侯府究竟出了什么事?”

“侯府能出什么事?倒是你们在怀王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两个丫鬟会被杖责,若不是回到侯府救治的及时,只怕性命难保!”

太夫人说的很是激动,觉得陆兆恒是在故意瞒着她,手中的拐杖还不时的在地上敲击两下。

陆兆恒也总算是明白,侯府发生了什么,看着周围慢慢聚集起来的人,还有被搀扶着醉酒的楚娇娘。

“祖母我们还是先回府吧,这件事进府之后恒儿慢慢的和您说,总之不是您想想的那样。”

“好!就先回府,若是你不能给祖母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别怪祖母请家法了。”

太夫人也是看着陆兆恒,没有了刚才的担忧,这才有了几分信任,让他们先进府来。

这一次太夫人,并没有将他们叫到寿安堂,而是全部带到了浦英厅,这里是离祠堂最近的一个大厅了。

因为女人不能进入祠堂,只能在浦英厅来处理一些,和女人有关的事情。

太夫人端坐在大厅中间的一个太师椅上,眼睛凌厉的将夏云舒和陆兆恒他们,扫视了一番。

在目光落在楚娇娘的身上时,不觉的就是一阵怒气涌了上来。

“老婆子我还以楚姑娘是受了什么伤害,原来是醉酒被搀扶回来的,可真是让我们侯府在京都的勋贵中,出尽了名声。

恒儿你来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夫人询问,陆兆恒只能是一五一十的回答,将夏云舒和韩若微比斗,还拉上楚娇娘的事谁,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太夫人。

太夫人愤怒的表情下,又增添了几分阴郁。

“云舒!你可是侯府的当家主母,怎么能让表小姐,在赏花宴上喝醉呢!”

夏云舒就知道,回到侯府无论是什么事,那都将是她夏云舒的错,这不,太夫人就已经开始发作了。

“云舒只是想活跃一下当时的气氛,没想到表小姐的酒量会这么差,才那么两杯酒水下肚,表小姐就已经成这样,云舒就是想阻止表小姐,也都没来不及了。”

“恒哥哥你在那里,娇娘好想抱抱你。”

楚娇娘不仅说着梦话,还伸出双手,胡乱的将面前的东西,往自己的怀中搂。

看到这一幕,陆兆恒和太夫人顿时一惊,呆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