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太子竟如此坚定,这让怀王妃心中也有了几分起疑,还是忍不住的向夏云舒再次求证。

“云舒,这幅秋兰山水图当真是你的嫁妆,你可知这幅画的出处?”

“舒儿可知这幅画,因何会到了我们夏家?”

提到这幅画的出处,夏夫人也想到了什么,便是一脸焦急的向夏云舒询问。

夏云舒也看的出,怀王妃和夏夫人的担忧,这才向她们解释。

“王妃和母亲放心,这幅秋兰山水图,乃是云舒早年间求学一位老师所赠,绝不会是重金购来的贼人赃物。”

“只是太子这般肯定,这幅秋兰山水图就是宫禁之物,想来事情也没有那么简单。”

“太子这是有意要针对我夏家了,就算是陛下在此,臣妇也要讨个公道,决不能让我夏家受此诬蔑。”

夏夫人当真是为母则刚,怀王妃只是稍有提及,夏夫人的反应便如此刚烈。

夏云舒也看到了夏夫人激动的情绪,更不想夏夫人或是夏家任何人牵涉其中,这一世夏云舒不仅要保护好自己,还要护好夏家。

“母亲不必动怒,待到京兆衙门的人前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相信舒儿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云舒这宫中的画卷怎会在你的手里?你还不快向太子殿下认罪,求太子殿下的饶恕。

或许殿下看在侯府和夏家的情面上,能够网开一面,不牵连侯府和夏家,你怎能这么自私呢?”

陆兆恒这突如其来的责问,让本就愤怒的夏夫人,更加雷霆震怒,也顾不得礼仪修养,对着陆兆恒就是一顿臭骂。

“混账!你可是舒儿的丈夫,忠勇侯府的世子,怎么能说出这样没骨气的话!”

“岳母大人息怒,小胥……小胥也是为了夏家和侯府着想,若是这幅画真的是宫禁之物,那么夏家和侯府……”

夏云舒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也不想夏夫人再为了陆兆恒生气。

“世子这是在怀疑云舒了!若是世子不信云舒,尽管带着楚姑娘离去,这本就是郡主邀请云舒的赏花宴,世子现在离去,或许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就真的和侯府无关了。”

“你……简直是无可救药,等到御房的公公来了之后,看你如何收场,到时候可不要牵连我们侯府。”

陆兆恒说的是咬牙切齿,可声音只有一丁点大,勉强也就夏云舒一个人能听到。

说罢还不忘瞟一眼夏夫人,这才灰溜溜的退到了一旁。

“忠勇侯世子说的不错,夏大小姐还是要想一想,身后的夏家和忠勇侯府,不能一人犯了错,就连累了全族。

如今只是太子殿下发现,若是夏大小姐坦白交代,及时将宫中之物还回去,本宫也可替你向太子殿下求情,或还可以保全你夏家和侯府的颜面。”

太子妃这恩威并用的计策,果真是无可挑剔,可惜夏云舒早已看穿一切。

“臣妾之事就不劳太子妃费心了,还是让京兆衙门的人来处理吧!云舒也相信太子殿下,会公正处理还云舒一个公道的。”

“太子殿下自然不会诬蔑夏大小姐,若夏大小姐不能自证清白,京兆衙门的人可不会对夏大小姐网开一面。”

“臣妾能不能自证清白不重要,重要的是,京兆衙门要有证据,证明这是宫禁之物才行。”

“你……”

太子妃被夏云舒一句话噎的,愣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愤愤的甩袖坐了回去,等着京兆衙门,和御房执事太监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