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着叶青络从后边走了出来,朝叶远山一点点的靠近。

当看清来人,叶远山神情满是错愕,话语中几乎带着小心的试探。

“青……青络,是你吗?”

叶青络笑着应道,“是我。”

“将军,您之所以能醒来多亏了小姐的医治。”

“不行,你赶紧离开,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在意识到眼前之人真真切切是自己的女儿时,叶远山激动之余又带着担忧。

“聂迁,你可还记得我当时是怎么说的!”

聂迁站在叶远山面前,低着头,“将军您说过,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能将小姐牵扯进来,可是……”

“父亲,您别怪聂叔,这事并不是他告诉我的。”

叶青络道。

“那你……”

“叶将军,若是要责怪便算上本王的一份,人是本王带来的。”

“摄政王……”

叶远山心情极为复杂,“可我已是被贬的罪臣,擅自离开……”

“这点叶将军大可放心,离开一事不会有人知晓。”

“父亲事已至此,您就不用再管是否会给我带来危险。”

她既跟着夜北墨来到这儿,又怎么会不明白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见叶远山不说话,叶青络继续问道,“父亲,您可否告诉我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您好端端的会被贬?”

“这事说来话长……”

“你们父女好不容易团聚,想来有很多话要说,本王便先出去。”

“云舟,聂迁。”

夜北墨又朝那边的二人道。

聂迁随机反应过来,朝叶远山拱了拱手,“将军,属下先告退。”

在三人离开后,叶远山又叹了口气,能见到自家女儿,他心里自是欢喜的,可一想到这么做的危险,哪怕有摄政王的人在,他仍旧放心不下。

“青络,你不该来的。”

叶青络又怎会不知道叶远山在担心什么,她目光坚定。

“父亲,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怕危险,聂叔已经将边疆的事的跟我说了,只是我仍不明白你体内的蛊,还有在军营的这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以您的本事怎么会出现指挥失误的情况。”

“皇上曾说过只要能查出您是被陷害的证据,便能还您清白……”

“不!”叶远山在听到这事后,情绪尤为激烈。

他抓着叶青络的手,认真道,“青络,答应我,不要再查当年的事!”

“被贬的事已成定局,对我而言你的安全才最为重要!”

“是因为尚府吗,或者楚北煜?”

叶青络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改为试探。

“父亲,您可有听过苏菀这个名字?”

“他们对你如何了?”

叶远山紧张的说着,叶青络见状又道,“数月前,楚北煜出征回来除了带回您被贬的消息,还有那个名叫苏菀的女子。”

“后来我才知这人是尚养在外室的女儿,楚北煜想立她为平妻。”

“这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