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呼唤直接让聂迁僵在原地,顺着声音的来源,他见着一男一女站在不远处。

除了摄政王还有……聂迁好不容易缓过神,却见叶青络已然走近,才试探的喊道,“小……小姐……”

“好久不见了。”

在确定站在面前的真是叶青络时,聂迁激动不已。

“小姐,您快走,这儿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若是这样,玻璃瓶又是怎么回事?还有我父亲的病症。”

叶青络将心底的疑惑全部问了出来,聂迁听后往她身后的夜北墨看了眼。

“聂叔,我是父亲的女儿,对于你的出现,我有权利知道全部。”

“小姐您随我来……”

见叶青络已经知道了始末,聂迁叹了口气,转身进屋。

叶青络提着药箱跟了进去。

刚进屋,叶青络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看到躺在床上身受重伤的中年男子时,她脸上有一瞬的错愕。

心底有一种奇怪的情感在涌出,这就是原主的父亲叶远山吗?

明明现在的他处于昏死状态,而她也是第一次见,可只是一眼,那种亲情的羁绊依然存在。

“我父亲怎么会变成这样?”

叶青络自然而然的开始把脉,可得到的结果远出乎她的预料。

“凝香散还有蛊……!”

“小姐你……知道这些东西?”

聂迁似是意识到什么,紧张的盯着她,“莫不是那些人对您做了什么?”

“我无事。”

叶青络回道,又检查起叶远山身上别的伤势。

“聂叔,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你和父亲现在不是在边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在她进屋后,却发现夜北墨和云舟没有进来,叶青络才询问。

“一年前,将军亲自派兵围剿,却受了敌军的设伏,最后虽有惊无险,可回来大病了一场,好转之后每每涉及到军情头疼欲裂,性情也有所改变。”

“后面的事想来小姐也听说了……”

“不过属下一直觉得将军不会做出那种错误的决断,在被贬之后一直跟在将军身边。”

“可到了边疆,将军的性情变得越发古怪,我找了无数名医,却被告知道将军是得了颠狂之症,若是严重时连自己都伤……”

“有好几次若非属下及时发现,将军怕是已经……”

听着这一切的叶青络感到奇怪,“你就没有想过背后是否另有蹊跷吗?”

“有的!属下一直觉得将军之所以会如此并不是什么癫狂之症,更像是被人控制了,只是以属下一人,很多事根本无从查起,直到有一天深夜,将军的癫狂之症又犯了……”

聂迁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神情复杂,“属下担心会有更大的变故发生,谁知那次将军告诉我一种凝香散的东西,让我回到京城,保护小姐您,而后陷入昏迷。”

“谁知第二天……一批黑衣人潜入将军住处,若非摄政王的人及时赶到,将军怕是已经……”

“也就是摄政王殿下派人救了你和父亲,而父亲的病症也快到了束手无策的地步,你这才将人带回京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