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痛的吃不消的曹智见再也追不上乔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呼”的撸着受伤害部位。稍稍缓过劲来的曹智,吐着长气,一边爬起身,一边自语道:“不就让你探听点消息吗?又不是让你跟我谈恋爱,用得着这样吗?”

“恩!谈恋爱……不会吧!”曹智摇头自嘲着,一边转过身,准备回去。突然通往正楼的小径上不知何时已站立着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曹智心中叫苦,这真叫巧啊。他心中也不禁一阵骇然,他的心莫名其妙的加快了跳动,在脑海中莫名的想着各种解释的理由,他再次非常确定自己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却不由自主的这么做,大概男人面对这种事的第一反应都是这样的,因为站在那里的人是他老婆“何静湘”。

#######丹阳作为郡名来自于其在丹山之阳,因为多山,多山越,所以民风好战。但风光自与其他地方不同,处处山清水秀,浑然天成之感。这大概和他地处江南有关,丹阳郡相当于现在的南京地区和皖南地区,辖区包括今江苏省南部。

东汉末年丹阳郡设治于宛陵县,也就是现在的安徽省宣城县。下设丹杨县、秣陵县(即南京地区,也是将来孙吴政权的所在地、后来的吴国首都——建业)、溧阳县等数十县,人口不下数十万,是扬州境内真真的大郡。

就连芜湖也在丹阳境内,芜湖风光独特,这方山水融淡雅清秀与雄奇壮阔于一体,碧水辽阔,烟波浩淼,峰峦隐现,气象万千。

曹智也不得不承认,何静湘这女人实是绝代尤物,特别是在她生气的时候,特别有风韵。当然,何静湘也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会吃醋的。这大概是她常年为后宫霸主,所自然形成的一种习惯。

曹智等人从宜春县转道,直奔丹阳而来,曹智因为顾及何静湘的身体,而没有选着水路,就算进入芜湖也是沿湖岸而行,车厢总归比舟船平稳些。一千人马加几十辆车队,沿河岸缓缓而行。

进入丹阳地界已经两天了,尽管一路上曹智频现殷勤,但何静湘还是没给曹智好脸色看,除了投宿、吃饭,何静湘基本上都躲在车厢里,不和曹智照面,也不和他说话。

按照路程,明日就可到达丹阳郡治宛陵了。这日天气很好,天气也开始回暖,曹智颠在马背上,不时的朝身旁何静湘的车厢里瞅上两眼。

王平、杜濩等人一路强忍着笑意,只当没看见主公和主母之间在闹变扭,该干嘛,就干嘛,主公的家务事不是他们能干预的。

但人在的八卦心里前是挡不住的好奇,他们私下里都传开了,有的说,主公和乔家二小姐的**被何静湘撞破,主公怎么解释也没用,现任主母何静湘就是不听,所以到现在主母都不理主公。有历阳跟随来的兵士再传出主公在历阳还有一房妻室,何静湘知道了不依不饶,要找去历阳兴师问罪,所以主公突然改道,直接去丹阳就任了。

反正怎么说的都有,但大伙都不认为这是件什么了不起的事,古代男人有个三妻四妾算得了什么,像曹智这种事业蒸蒸日上的男人更应该妻妾成群。现在大老婆有点生气,正常,过两天就好了。

曹智却不这么想,他毕竟常年受现代一夫一妻制毒害太深,心里总是对何静湘还隐瞒着历阳的任红昌感到过意不去。但这事怕是快包不住了,曹智已经给身在历阳的任红昌写了家,并派了亲信去接她。等任红昌到了丹阳,两个女人还不炸开了锅。所以曹智决定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和何静湘说清楚,他一把拉住马缰,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噌噌”跳上了何静湘的车辕。

车把式很知趣的跳下车辕,走到车马前,拉着马缰缓缓而走,他已很熟练做这些,因为这是三天来曹主公第五次企图钻进主母何静湘的车厢,但前四次都遭受失败,第一次甚至是被骂下来的,车把式默默的祝福曹智今天能成功。

王平在前面看见曹智下马,殷勤的打马回身,跑到何静湘的车厢边,问正要试图钻进车厢的曹智,“主公,可要停步休息一下?”

“不用,继续前行。”

曹智没好气的说道,心想:“你个兔崽子,马屁也不会拍,停了车马,我待会和静湘一吵架,你们不都全听见了,要继续前行,马蹄声,车轱辘声才能掩盖一切吗!作为我的亲卫长太不称职了,就想着看我笑话啊!”

曹智说完也不理王平,一口气哧溜钻入了何静湘的车厢。

王平吐着舌头“嘿嘿”一笑,打马而回,一路上高叫着:“主公有令,快速前进!”

随着王平一声令下,车轱辘明显吱嘎吱嘎的加快的转动,车厢内也随之剧烈的晃动起来。那车厢本来就在均匀的左右摇晃着,刚爬进车厢的曹智触不及防,差点没被晃得摔倒。异样的声响同时也惊醒了正在甜睡中的何静湘,何静湘一睁开眼,就看见曹智已钻进车厢,朝着她嘿嘿傻笑。

何静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撑起身子,半坐起在车厢里。曹智看何静湘今天没赶他,顿时骨头轻的没了四两重。车厢内本就狭小,根本不可能站直身体,曹智又心急,刚半蹲着身子,抬起一条腿,想往何静湘那边凑。这时,车厢突然一阵颠簸,直接让曹智一头扑进了厢底何静湘的怀里。

何静湘一声惊呼,忙伸着玉腕去推曹智。曹智先是暗骂一声,王平那个臭小子干的好事,遂即转念,干脆佯装爬不起身,赖在了何静湘身上。

这车厢能有多大,躺一个何静湘已经没多余的地方,现在又挤进个人高马大的曹智,两人顿时肌肤相亲,同上次不一样,何静湘在曹智故意的一阵气喘嘘嘘下,身子一阵酥软,几乎要放弃抵抗,沦陷在曹智温柔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