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征战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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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智抚着任红昌的柔软的肌肤,摇头俯身在任红昌耳边低声道:“你怎么也学着静湘叫我夫君了,我不喜欢,我喜欢你乐极的时候,一直叫着‘我要死了,红昌要美死了’,我听了心里就像有根水草儿在撩拨着似的,痒痒着呢。”
任红听地红了脸,羞羞怯怯地道:“阿智,你坏死了……人家……”。
曹智瞪了瞪眼,手掌威胁地从她的纤腰移下去,盖住丰隆的翘臀,作势轻拍了两下,任红昌娇躯一颤,忙不迭道:“好了,好了,恩恩......你不坏,你不坏,但……你是个大坏蛋,咯咯......”
曹智对任红昌的玩笑不以为意,仍美滋滋地笑了笑,柔声道:“真的吗?”
任红昌怕曹智真的打她屁屁,赶紧认真地点头:“嗯嗯嗯,真的,真的。”
曹智微微眯起眼,坏笑道:“那你说说我都坏哪儿了?”
任红昌已不是未经人事地处子,但一听曹智这话,脸颊顿时红的像朵盛开的石榴花,咬着嘴唇不敢答这羞人的话儿。
曹智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呵呵笑道:“我的宝贝儿还害羞呢,夫君我不问便是了。”
任红昌顿时松了口气,不料曹智又使坏道:“那你不说也可以,你用手指吧?”
任红昌嘤咛一声,把发烫的脸蛋埋进他怀里,小拳头一通胡乱地捶打,嘴里昵声不依道:“阿智好坏,你坏死了,我才回来你就欺负人家。;
曹智抬起她的下巴,见小妮子颦眉似锁,娇喘如丝,贝齿轻咬着红唇,显得分外妩媚动人,心中顿时情热不已。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任红昌腰抱了起来。
任红昌赶紧揽住了他的脖子,吃惊地道:“啊……你……你做什么?”
任红昌对上曹智那对喷火的眸子,立时醒悟过来,马上身子也软了,力气也没了,反对地声音更是说不出来,只敢吃吃地道:;你身边就没缺过女人,还这么色急......;
曹智知她指在寿春打仗还有陈玲陪伴,还不清不楚发生了关系。但曹智是被冤枉的,曹智倒是真有一个多月未近女色了,但此时他也来不及和任红昌争辩,只是趁其不备,忽地在任红昌臀上一拍,哈哈嘻笑着向任红昌的红唇进攻。
曹智肆意的索取着任红昌香滑的玉露琼液,任红昌穿的不多的衣裳一件件迅速的飞离着她的身体。干材烈火在房间内熊熊地烧起来,一个是久逢甘露,一个深知其间的妙处,所以战况来得很快,也来的气势凶凶,不一会儿就进入了猛烈的程度。
高峰过了一道又一道,终于雨过天晴时,俩人都已喘得不行了。曹智成大字躺在软榻上,对着天花板吐气。
任红昌满足的躺在曹智怀里,把微有汗渍的脑袋拯在曹智的左臂上,眼眸迷离的微闭,回味着飘荡在云间的感觉。
少顷,两人才互道着爱意,蜻蜓点水般亲吻着对方。
曹智和任红昌算是久别重逢,又刚行完房事,爱的气氛正值最高峰。曹智是亲完任红昌润唇,接着亲锁骨,越吻越起劲,越吻越往下。当吻到任红昌的腋下时,任红昌的腋下一被曹智打开,一股幽香瞬间飘出。
这是任红昌独有的,也是曹智最为称奇的地方。
曹智先是轻闻,不过瘾之下,接着是深吸,不一会儿就被这股诱人的气息,弄得虫精上脑,开始醉生梦死的狂嗅起来。
并且随之而来的是生理上由软变硬的狂长反应,此时,任红昌也已被曹智吻的意乱情迷,面若桃红。正当曹智青茎在额头暴显,曹智手提握硬如钢铁之;鸟枪;准备再入战场厮杀时,任红昌不知怎么做的,一个抽身,卷着被禄滚下榻边。
;你干吗?;
曹智气急败坏的遇追上。
任红昌加紧卷了卷身上的被单,咯咯笑着,一溜烟跑开到床榻的另一边道:;你个色鬼,去,找何姐姐去!;
曹智挺着;鸟枪;气急道:;这都箭在弦上了,还那能出门啊?那什么,红昌乖,快过来......;
说着话,曹智就想来个虎扑,欲把美人压在身下。没想到任红昌早有准备,光足的小脚丫非常灵活,呲溜一下就滑到了另一边,害曹智扑了个空。
正当曹智快速爬起身,再寻淘气的任红昌时,突然,一堆衣物蒙头盖面的朝他袭来。
;哎呀,这是什么?;
;你的衣服,快走,去何姐姐那里!;
任红昌说着,趁曹智在扒盖头上的衣服时,已使着大力气把曹智往外推。
;哎,哎......;曹智被任红昌推得直倒退,不得不单脚跳跃着保持平衡,哀求着任红昌:;别介,别介,辛许她睡了,睡了,你就......哎,哎,别关门,别关门,我还没穿衣服呢......;
说着话不知不觉,曹智已被任红昌推出了房门。这任红昌的房间本就不大,曹智又在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没注意,就被任红昌奸计得手,把光溜溜的曹智关在了房门外。
任红昌趁曹智不备关上房门后,迅速插上门闩,再用后背顶着房门,咬唇幽幽道:;我不想被别人说刚到宛陵就以正妻的身份独占着你,何姐姐有了你的骨肉,你是应该去陪陪她......;
任红昌再大度,强推着自己心爱的人去另一个女人的房间,说到此处,心中难免产生了一阵酸溜溜的感觉。
曹智在门外一边往头上胡乱套着内衫,一边又是轻声敲门,又是百般哀求,但任红昌就是铁了心不开门。虽说这是在曹智自己的府衙内宅,但曹智也不敢大叫大嚷的喊任红昌开门,或是把门拍得邦邦响。曹智不怕别的,就怕有人好事,爬起身来查看,曹智那异物突起的形象,还不立马成为明天全丹阳的谈资,曹智可丢不起这个人。
曹智在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后,内衣裤也胡乱的套在了身上。刚才在屋里是正热情似火的汗流夹背状态,这会儿是立刻跌入清凉世界。曹智的身体经过这么多年的锻练是很强壮,现在初夏的夜晚也不是很冷。但从热火朝天到突然的清凉透心,那反差也太大了,意外的冰火两重天谁也禁不住,再说曹智可是光着身体站出屋外。
曹智只能嘟囔着:;这叫什么事?;然后左顾右盼确定四下无人后,团巴团巴手里的衣服,火速但尽量放低脚步声的朝回廊的另一头飞奔而去。
陈玲在内宅用过饭后,本想去找任红昌聊聊天,但后来一想人家在前厅宴客,那会在房里。她现在还不是曹智的什么人,没资格去前厅侍酒,而且她是个待嫁的姑娘,虽说由任红昌逼着,她和曹智的事基本就这么定了,但这时就急急地抛头露面,着实不好,所以只能在后宅由几个婢女伺候着用饭。但少女在她这个年龄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要她那么早就寝,她实在睡不着。
正当陈玲百般无聊之际,她叹着气起身,准备开门去回廊下欣赏一下月色。当陈玲伸手拉开一丝门缝时,门口儿人影一闪,似有一个人影儿轻盈地一掠而过。陈玲吓了一跳,但愣了两秒后,一想在这曹智的郡府内宅又会有什么危险。止不住好奇的年轻陈玲,还是拉大房门,把小脑袋伸了出去,去查看什么人这么晚还在外面瞎逛。
曹智跟逃命似的,抱着堆衣服,穿着内衫内裤,往何静湘的房间赶去。
宛陵郡府的内宅曹智居住的这一排房子是相连在一起,用一条回廊成半圆的连接,回廊的外面就是假山、水池,围廊用木板建成,擦拭的很是干净,或站或坐欣赏一下园内的景色或晚上赏月都是很惬意的。
但何静湘的住处在回廊的东头,任红昌的房间也是她安排的,她把任红昌的房间安排在回廊的另一边的西头,也是有点小心眼,算是她东任红昌西,这在古代好像还有点讲法。但这就苦了曹智,他从任红昌的房间出来要转战何静湘的房间,就必需经过整条回廊,从房子的西头走到东头,整一征战东西。
曹智虽说也是作贼似的,蹑手蹑脚的走路,但毕竟不是真做贼,再说又想快点赶过去,心急火燎的走路,又是满脑子气愤加为平息的**,当然没有注意到有人开门。
已走过中间一段回廊的曹智,不知怎么搞的“咕噜咚”的一下踢到了放在回廊边的一只花盆,花盆在地板上骨碌滚开了,曹智“该死!”的叫唤着,追在后边。抓住花盆时,该发的声音也发出来了。曹智左边瞧瞧、右边看看,象作贼似地不知该先放好花盆,还是赶紧闪人。
忽听到回廊中间的某间房中“当啷”一声响起了关门声,曹智以为吵醒了某人。于是,二话不说,抓起衣服就朝何静湘的房间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