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岩微微摇了摇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商场角逐,本就是各凭手段,我不跟秦舟合作,难道让秦舟跟他合作来对付我吗?”

沈安宁虽然知道道理是这个道理,却依旧有所不满:“他是你亲大哥,你跟一个私生子联手对付他,也亏你做得出来,而且他才是秦家长子,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那个位置由他来坐有何不可?”

若这次不能将秦复扶上那个位置,就还欠着他一个恩情,沈安宁实在不想过多纠缠。

可她这么为秦复着想,只会让秦铮岩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讥讽道:“你当这是哪个封建王朝?”

他转动轮椅来到沈安宁身边,悠悠开口:“秦家一向是能者居之,很显然,他没这个能力,就算你强行将他捧上去,他也只会摔得更惨。”

沈安宁听得生气,秦复哪有这么一无是处?

她想反驳,秦铮岩却一下抓住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揽了过去。

沈安宁一时不察,摔坐在他的腿上。

秦铮岩嘴唇堪堪擦过她的耳垂,语气低沉,暗含警告:“你最好乖一点,跟秦复保持距离,别为他说话惹我生气。”

沈安宁身体一下僵了,被

他灼热滚烫的气息喷洒过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

她难耐地挣了一下,却察觉禁锢着她腰的手搂得更紧,一时羞愤:“你放开我!说话就说话,少跟我动手动脚的,秦铮岩,你可是答应过我要离婚的,现在这样算什么?”

秦铮岩把玩着她耳边头发,嗓音沙哑:“想离婚,就听话一点,别闹。”

这距离太近了,实在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沈安宁心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份悸动又破土而出。

秦铮岩对她几乎有种纯天然的诱惑,哪怕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依旧让她怦然心动。

沈安宁呼吸急促了些许,整个人像只煮熟的鸭子。

秦铮岩将她所有反应尽收眼底,只觉有趣,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头发慢慢往下移,捏住她的耳垂轻轻拨弄了一下,嘴角嗪笑:“这么敏感,红透了。”

沈安宁直接炸了,心跳加速,不仅耳朵尖红了,脸都红透了。

这也太犯规了……

不该是这样的。

她恼怒地瞪了秦铮岩一眼,却是满目春光,惹得对方笑意更深。

沈安宁挣扎了起来:“你放开我,臭流氓!”

秦铮岩被她用力推了一下胸口,闷哼了一声,松

了力道,沈安宁得了自由,仓皇而逃。

……

第二天,钟轻羽径直来了公馆,既然秦铮岩已经知道她的存在和身份,她也没躲在暗处的必要,大大咧咧找上门来。

两人窝在沈安宁的房间,钟轻羽一进门就表明来意:“老大,既然知道是秦舟做的,那还客气什么,我让弟兄们直接动手,先把他抓过去关两天!”

先还了沈安宁被关仓两天的事再说。

沈安宁倒是谨慎多了,语气凝重:“别,万一抓不到人,反而容易打草惊蛇,对付秦舟这种人,这些小打小闹可没用。”

钟轻羽别的办法里想不到了,一头雾水:“那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