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宁一脸莫名,她根本不认识她们。

她皱着眉想了半天,脑海里实在想不出这两号人物是谁,目光清冷:“我有得罪过你们吗?”

齐敏珺脸色一阵恼怒,眉目都阴沉了下去:“没有啊,我们就是看不惯你这种人罢了,像你这种仗着嫁入豪门,就成天作妖,还把亲生父亲送进监狱霸占家产的女人,谁见了不说一句恶心?”

她们还算有些聪明,一开始并没有打着为乔诺出头的名义,乔诺也没下来。

其实为谁出头也不重要,这两人就是闲的。

闲得无聊总要找点事来做做,那么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别人,可不很痛快吗?

严舒本来想嘲讽一下沈安宁今天的穿着,目光却被她脖子上的项链吸引了。

她脸色一变,手肘偷偷撞了撞齐敏珺的腰,哑声道:“她脖子上那条项链怎么有点眼熟啊?”

严舒生怕沈安宁听见那般,声音压得很低:“是不是刚才诺诺看上却没买的那条星之泪?”

怎么乔诺买不起的项链,沈安宁却戴上了?

乔诺不是说她不受宠,而且升辉离了沈起升,生意直线下滑,也濒临破产了吗?

齐敏珺也注意到那条项链了。

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并没有失态,嘴角自然而然地勾起嘲讽的冷笑:“沈安宁,说你是乡巴佬还真不假啊,戴不起项链就别戴好吗,买一条仿制品戴着招摇过市,你也不怕丢人!”

原来是假的啊。

严舒一下就释然了。

也对,真品沈安宁不可能买得起。

沈安宁嘴角缓缓往上勾起一个弧度,几不可察地冷笑了一声。

她不回话,齐敏珺就当她心虚,嘴角往下一瞥,越发瞧不起人了:“真是掉价,像你这种戴假货的家伙,最让人恶心了,也是我们倒霉,吃个饭都能碰见碍眼的脏东西!”

沈安宁眉目阴郁,一整天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她本来不欲招惹任何人。

可这件事不仅把无辜的服务员牵扯进来了,还被质疑戴假货。

很好,真当她好欺负了不成。

沈安宁目光盯着地板上的狼藉,还有斑驳的红色血迹,周身的气场一寸寸冰冷了下去,微微下垂的眉眼中敛着无尽的冷戾。

可惜站她对面的齐敏珺什么都没看见,还在嘲讽:“生为秦三爷的妻子,项链却只能带假货……”

她微一挑眉,眼底满是落井下石的戏谑:“看来外

面那些传言都是真的,你已经被秦三爷抛弃了,成了一个弃妇了。”

还不等沈安宁回答,她倒是自顾自说个没完了起来:“也对,像你这种不三不四不检点,婚后还对姐夫恋恋不舍的女人,明明不喜欢秦三爷,却站着茅坑不拉屎,哪里配得上他?”

太吵了,闹心。

严舒望着沈安宁脸色越来越冷,却完全没当回事,还捂着嘴轻笑,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厌恶:“怎么办,我觉得跟这种人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我都被污染了。”

齐敏珺冷哼一声,趾高气扬:“算你今天运气不好,栽在我们头上,这样吧,你若是道个歉,承认自己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脏了我们的眼睛,我们也就放过你。”